凌韶芸的睛瞪的更圆了,骇然∶“这……这是侍芸的发钗!你从哪里得来的?”
∶“由此可见,月丽影的的确确是另有其人!她知帮主已殁,只要除掉了凌夫人,就能稳妥的得到藏宝图,所以她才会心积虑地挖去自己的名字,目的自然是想掩盖份!这难不是事真相的最合理解释麽?”
“不,你错了!”任中杰淡淡说∶“这是从你父亲尸上找到的,和侍芸的那支钗极相像,但却是不同的另外一支!”他说到这里,忽然对黎燕笑了笑,∶“至於侍芸的那支,应该是在你上吧?为什麽不把它拿来?”
凌韶芸目泛泪光,不能置信的瞪着他,厉声∶“你是怎麽知的?”
众人专心致志地听着他侃侃而谈,张得连呼都几乎迸住了。罗镜文满脸紫涨,指着他的鼻怒喝∶“胡说八!你这是在信开河!”
任中杰缓缓∶“从这只钗上知的!”说着,他从怀里取了一支造型巧、古古香的发钗,把它托在了手心上。
这五个字不亚於平地一声惊雷,把每个人都震的懵了!虽然他们今天已经听到了太多太多令人吃惊的话语,可是哪句话都没有带来过这样烈的震撼!
“对,侍芸的死不是误杀!”任中杰笑的很凄凉,伤的∶“我们一直以为侍芸是代替凌夫人死的,但我们都错了!实际上在那天晚上,谋杀的目标本来就是侍芸!”
“好,我说!”任中杰了气,一字字∶“她就是侍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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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说!”任中杰笑了笑,面上的表十分奇特,淡淡∶“如果你知被挖掉的究竟是谁的名字,你就会明白我说的是多麽有理了!”
“这确实是个合合理的解释!”任中杰承认∶“我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
罗镜文尚未来得及说话,旁边诸人已纷纷叫嚷了起来∶“任公,快说!”
罗镜文冷笑∶“这想法不对麽?”
她──就──是──侍──芸!
好半晌,站在角落里的凌韶芸突然冲了上来,俏脸苍白的看不见一丝血,颤声∶“任……任公,你说的是真的?那……那侍芸的死……”
他说到这里,中突然芒大盛,凌厉的注视着凌夫人,一字一顿∶“其实,我们都被愚了,事的真相恰好相反!”
“到底凌帮主写的是谁?她真的不是凶手吗?”“快告诉大家!”
从左雷东死在“惊魂夺魄针”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大家的脑里就已经有了一个固的想法──月丽影既然这麽大的气力去阻止别人说这个名字,那麽这毫无疑问是她自己的名字了!“
“不对!”任中杰斩钉截铁的说∶“这就是月丽影布的最巧妙的一个陷阱!她藉此诱导我们得错误的结论!在很一段时间,我们都想当然地以为,既然凌帮主的遗书上指定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也就是有名有姓的凌夫人──连连遭到暗杀,那麽另外一个人的嫌疑就最大了,特别是她的名字被挖掉後,大家几乎已经认定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就是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