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迅速红了脸,也不知是羞还是恼,只知道心口怦怦跳,一刹那便失了规律。
“哪来的夫君?我可没有夫君!”她仰起脖颈反驳,想起他曾经骗她的那些事,就更加没有好语气,“你快放开我!”
傅九城摁着她的腰把性器一点点往里送,语声冷淡:“夜夭是你杀的?”
“我杀的怎么了?她能杀我爹,还不许我杀她了?”东珠的思绪被成功带跑,一度忘了穴里的异样感。
傅九城被她无意识地又夹又吸,直皱眉:“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她送到面前?”夜夭生性谨慎多疑,这么多年从没离开过西陵皇宫,好不容易出来了,他想问的事还没问,人就死在了她手中。
“多大的劲?成日假装自己伤重快要死了的劲吗?”
终于顶上花心,他剑眉稍稍舒展:“我从未说过自己伤重。”
小姑娘眼底燃了火,气到脸颊通红:“那是谁故意把衣衫弄得和死人一样冷冰冰?”
“那是北境雪纱,再辅以术法防止灵力外溢,你觉得凉,是因为你修为太低。”虽说他不让灵力外溢也是因为不想叫夜夭察觉他的真实状况,可那没必要告诉她。
东珠语塞,良久才重新找回嗓音:“那又是谁动不动苍白着脸,还总吐血的?”
“我没有总吐血。”傅九城慢悠悠地抽出性器再往里肏,“而且,便是诸天神明,那也是会受伤陨落的。”
“白梦雪呢?她是你的人罢?当初那场戏做给谁看?”
他一时没忍住重重深顶一记,声微哑:“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人?”
“唔……”小姑娘恼羞成怒,同他耍起了赖,“我不管,你就是故意的!不然你怎么宁愿受伤都不出手?!”
“嗯。”傅九城轻声应道,旋即低下身子,一臂撑在她脸旁,一手抚上她脸颊,腰胯起伏让性器在她的穴里碾出浓稠而黏腻的咕叽水声。
她终于回神,四周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幽幽的冷香直往鼻间钻,穴里也适应了他的阳物,熨帖盖过了疼痛,又热又麻,饱胀到极致,水声漫漫。
“孩、孩子……”
“我不进胞宫。”他低头轻舔她的唇逗她张嘴,一手往下,拉开她的腿环上腰,轻一下重一下,慢慢添着力道。
东珠喘息着抬臂圈住他脖颈,泪眼迷蒙,身热心更热。其实还有许多话想说,甚至也知道这样的事不该再发生,可这一刻他拥抱的力道恰到好处地抚慰了后怕,还有那些被她藏在身体深处的绵绵情愫。
“东珠,叫夫君。”
东珠张嘴咬住他下唇,小舌头钻进他口中,另一条腿也环上去,在他的腰后相扣。她被他带入欲望的渊流,在一波波的浪潮间起伏飘荡,除了他无枝可依。
偏偏,他是她最不可能依的那一枝。
半晌,她在激烈的欢愉里忽然尝到一丝疼:“轻、轻一点……九叔,轻点儿……”
“这里有个山洞!藏得如此隐秘,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凶兽或秘宝?”
东珠陡然僵住,一回神便开始挣扎,他却捏着她的腿根抬高她下身,肏她发了狠。她一睁眼便能瞧见他阳物在穴里飞快进出,抽出不及一半便又重重撞到底,带出的春液飞溅,还有一些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流,十足的淫靡。
“放……放开!”胸前两团乳被他肏得颤颤巍巍,东珠终于忍不住,小腿痉挛着攀上巅峰,脑海中一片空白。
等他再扣着她的臀瓣射进来,已经许久不曾有过变化的灵海顿时如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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