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腔好像是一个天然的箱,柔的便是一架,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特别为他而准备的。他拿了月媛姑妈的发夹,让发散开,瞬间她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迷人的媚。一只白净细腻的手轻柔地握在蟒的底,另一只则在后面搂着他的,那张充满风韵味的脸便在他的前后动,让漉漉的蟒在细柔的嘴间。时而她伸香细细地自而上整条蟒,又停在轻佻地环绕。大宝有些迷了,他没想到她的嘴这样厉害,他只觉整个都在向外发膨胀,剧烈的心让血像河一样奔腾起来。在他看来,征服一个女人在方面莫过于有两个特征,一个是让她跪伏在前自己的蟒,其次就是让她趴在前面从后面去。他认为这两个姿势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个女人。
大宝拉起月媛姑妈,让她双肘支撑撅起趴伏在床上,分开双。而她此时只穿着浅蓝的上衣,雪白浑圆的一览无余完完全全地跃他的睛!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女警官,他的姑妈。但此刻,她已经是他的人,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把最隐秘的地方暴给他任他肆无忌惮欣赏的人!
一个只穿着上衣制服却赤的女警官!生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们常说人生如戏,却又比戏更彩无常!那一片如生在玉雪地中的黑草郁郁葱葱像是在昭示着生命的顽与,而没有再比看到被这一丛厚的黑草包裹着的更能让人兴奋的事了!它们浑然一,相辅相成,少了谁都不能算是完的。
但上天却用无限的智慧创造了这一绝佳妙的景,它是完且无可挑剔的。
如果说他的蟒像一棵悬崖边上的劲松,那她的便像一朵峭旁名贵珍稀的黑灵芝,光艳照人傲然绽放。没有比这更柔的觉了,轻轻的声随着大宝的手指在似的上挲传了来,仿佛一首轻妙的小曲在这雅静的空间回响着。
月媛姑妈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乖地趴在床上,她到羞涩却又兴奋。她已经将自己最隐秘最迷人的分彻底给了这个年少的男孩,并任他摆布。虽然这是一个被动无法掌控的姿势,然而却可以给她带来心的躁动和激。她忽然到一条柔的开始在面,她不由自主地收缩好像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牢牢地抓住。然而这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地从那粒妙的上向全侵袭,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了,开始泛滥,她抵制不住那条柔地调让尽淌来。
月媛姑妈已经记不起最后一次丈夫给自己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也许是几年或者更。她心里喜被的觉,丈夫那伶俐的不止一次地让她坠云雾飘渺之中不能自,那是仅次于蟒的第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