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意外让他十分自责,保护咒并没有保护小啾周全,也只有把对方时刻放在边,他才能完全的放心。
郁泽:“......”
“走吧,”对方冲她伸手掌。
“师兄,”郁泽又叫了一声,站在原地言又止。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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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上了言听白的目光。
他太了解自己师兄的脾气,平时都是有求必应,但是在修炼一上从来都是严格要求,谁若是胆敢惫懒或者疏忽对待,绝对是要倒大楣的。
但是白菡觉到了一寒气,带着不易觉察的威慑,让小仙君整个人都凛然锋利起来,那抹轻柔温的彻底消失不见。
郁泽终于憋不住了,“师兄,你快去大师吧,她竟然把我的剑给骗走了!”
白菡瞬间就想起了之前的社死经历。
突然有声音打断了白菡的思路。
白菡惊讶的看着自己,圆圆的帽兜罩住受伤的小脑袋,脖以是蓬蓬的小斗篷,中间有的丝带绳,为了飞行方便,小斗篷还贴心的分成上两层,就连受伤结痂的小脚丫也被薄薄的云纱包裹,一丝丝隙都没来。仔细端详,衣服上还有微微的闪光熠熠动,实在是漂亮极了!
她被小仙君安置在了一旁的老松树上,安静的观赏对方练剑。
小仙君好,白菡心里默默给他鼓掌。
言听白没回答,淡淡笑着问郁泽,“你是怎么把剑输给樱樱的?”
白菡听着只想笑,这个小师弟自夸还拉上小仙君,倒是机灵得很,就是脸厚了。
嗯,是真的,她是第一只穿仙衣的鸟。
原来那个师叫樱樱,还好听,白菡暗暗想着。
她忘记了自己秃的悲惨经历,满心的陷穿新衣的喜悦中,看一会儿小仙君练剑上又看瞅瞅自己的小斗篷。
“你不生气吗?”郁泽奇怪的问。
两人来到松林峰的后山,这是白菡之前遇见小仙君的地方。
很好,白菡很满意这个活动。
白菡依旧用翅膀捂住小脑袋,小豆豆顺着翅膀望去,她既想去又不想让小仙君看到秃的自己。
言听白只轻轻了,手中的剑势不弱分毫。
不一会儿,他找一匹闪着七彩微光的云纱,指尖一挥,云纱像听到指令一般自动附着在小啾的上。
她赶缩缩翅膀,把小斗篷团成一团,小脑袋也使劲在帽里,免得对方看见。
“师兄,咱们现在就去抓师回来吧。”
白菡立挥起翅膀,还得意的呼扇了好几,受着穿新衣的喜悦。
言听白剑斜斜挥,姿轻灵跃起,足尖一竹,整个竹林都跟着簌簌舞动。
他既然先前救了小啾,就决心一定要把它照顾痊愈,这样才能安心送走它。
言听白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沉了一,放剑,走到柜边翻找起来。
“你还知那是我送你的剑?”言听白声音淡淡的,面上无波无澜。
“你跟我一起去吧,”他轻轻伸手掌。
言听白一剑诀练毕,终于收了剑势,淡淡看向郁泽,“你刚跟我说什么?”
“生气。”
“哦,”言听白,没说什么。
“是吧是吧,师也太过分了,”郁泽重重哼了一声,“她现在还跑去间老的山看人师兄们。要我说,琴修们算什么,整个云山还有比咱们师兄弟得更的人了吗,哼,本没有!”
这是言听白在秘境试炼时得到的天云纱,天云纱可以据穿着人的材自动变换形态,且冬夏凉火不侵,夜里还有照明作用。
“就是她耍赖啊,”郁泽提起就气不打一来,“她说要给我表演吞剑,好家伙,纵横修真界这么多年,御剑、舞剑、哪怕殉剑我都见过,还是第一次见人吞剑的,我能不惊讶吗,当时我就血上了,立......”
她费力的昂起脑袋,从小帽兜里探小脸。
......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青衣少年。
“立押上自己的剑跟她打赌?”言听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
“师呀!”郁泽立刻气哄哄的,“她把你送我的剑给骗走了。”
白菡从兜帽里探小脸,激动的看着小仙君。
“我......,”郁泽自知理亏,结结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