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气氛过于压抑,憋闷得令人有些莫名其妙。我上楼拿了一件厚一的外来,俊国先生站在门,刺青小哥看起来快要跪来了,两人都待在原来的位置。
我:“哦。”
这段话好像重复过百次、千次,开后,接来的一切都成了本能。
俊国先生沿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俊国先生的角好像弯了一,这似乎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发现,他平日里总是挂着那副温柔和煦的表,对谁都是和颜悦的模样,假惺惺的伪装找不到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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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忍不住开问他,“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回过时,看到了刺青小哥非常复杂的目光,光看他脸上的神,我会觉得我方才在鬼门关边转了一圈,现在脑袋还连在脖上都是奇迹。
“工作加油。”说完这句,我才发现这有像妻跟丈夫别时会说的话。
“你是俊国先生的……属?”
“当然,你可以当他不存在。”
刺青小哥,不对,猗窝座先生,是非常尽忠职守的好员工,好。他说他是替俊国先生来看着我的,一整个晚上就真的盯着我,像无声的影一样缀在我后。
俊国先生看着我。
我并没有过多思考,声音好像拥有自我意识,回过神时,我已听见自己开:
“你的手很凉。”我说。
“喏。”我帮他披上外。
不止一视线落到我上。
我好像发现了俊国先生的弱似的,心态一变得宽和起来。
“你要不要加件衣服?”
“我门了。”
哎,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别人帮他加衣服。
“你可以叫他猗窝座。”俊国先生吻温和。
有故事的刺青小哥低了低,我怀疑他其实想要单膝跪来,但又好像在最后一刻想起了什么,生生改变了行动的轨。
他的手指很凉,像冬天的积雪一样冰冷。
“是的,夫人。”
“你穿得太单薄了,要不要加一件厚一的外?”我不知自己是在跟谁说这些话,“要是着凉生病了,那可怎么办。”
我试着跟他聊过天,问他俊国先生在工作时是怎样的人。
像他不在家,我就会把这个地方烧了再远走飞似的。
名字叫猗窝座的小哥似乎很张——他看起来明明就是不会张的类型。
“……不,没什么。”他避开我的视线。
我看看刺青小哥,又看看俊国先生。
俊国先生弯了弯梅红的眸,抬手理了理我耳边的碎发:“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