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句式令我觉得分外熟悉,仿佛我以前也陈述过类似的事实。
他无法开。
我没想过他是会被一句话打败的人。
梦里的我想牵住他的手,带他去往外面的世界,去看满青草的山坡,樱烂漫盛开的河畔。
叮叮当当的电车慢慢驶远,夜再次合拢,世界安静来。
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哪。
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个久远的梦。梦里我也有一个看不清脸的未婚夫,他瘦弱,终日卧病在床,总是坐在竹帘半卷的窗边眺望院外的远方。
俊国先生上的时间仿佛暂停了。
他不好,不能途跋涉,但我们可以乘坐车辇,如果没有车辇,那也可以走走停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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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吗?”
我觉得我十分熟悉这场面:离家走的未婚夫彻夜不归,至今落不明。
我已经无法记起他的脸、他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十分茫然,这个疑问仿佛是梦中的我在发声音,在向某个人恳求一份迟到太久的答案。
如果他只是想要,那他只要装装样,轻易就能将那东西骗过来。
只要他愿意,只要他想,我可以握住他的手带他去看这世界上所有繁华闹的景。
趁着俊国先生和熟人寒暄的期间,我其实悄悄多买了一份礼,那份礼随着其他大包小包的东西,第二天一早就被送到了宅邸。
至于他什么时候决定回来,那目前并不在我关心的范围。
他朝我看来。
“……先生。”我停脚步。
一早醒来,边的位置是空的,书房里也没有人影。俊国先生的影在这个宅邸里无迹可寻,佣人惴惴不安,就连从来不和我搭话的女仆都有些担心地凑了过来:“夫人……”
我将百货屋送来的包裹分门别类整理好。
*
俊国先生消失了。
他应该很擅说谎才对。只要摆温柔贴的模样,就凭他那张俊的脸,只要他想,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他的追求。
我问他:“你我吗?”
沙沙的夜风卷落枝的夏,无声飘落的镀着月华,像雪一样洁白。
看来,夜离开时,俊国先生也没有告诉宅邸里的佣人他打算去哪。
“不用担心。”我安抚那名女仆小,“他只是逃跑了而已。”
我失去了所有记忆,但一模糊的觉一直在告诉我,我确实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夫。
他脸僵地凝在原地,许久,才稍微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