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发病时的样,那骇人的模样经常吓得旁人不敢上前。
“你在难过吗?”我轻声问他。
“是吗。”
我轻轻碰了碰他英气的眉。
他现在知了产屋敷耀哉的计划,但还有许多人不知:产屋敷耀哉打算将自己和妻儿一起炸死。这个人甚至预料到了,这么也许只能稍微拖住鬼舞辻无惨,并不能对他造成实际意义上的伤害,但他还是决定这么,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
一千多年的时间,他保持着生不老,作为代价,他的族人则承受着早逝的血咒。
“炼狱杏寿郎。”
人类只有一次活着的机会,也只有一次死亡的机会。
与死亡为伴,注定早逝的一生——这是多么熟悉的形容啊。
对于被病痛折磨已久的产屋敷耀哉而言,死亡可能是解脱。
我替他到可惜。决定鬼杀队和鬼舞辻无惨千年宿命的大决战,他居然要留来照看病人。
我到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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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这生十分脆弱,寿命短暂,而且力量微弱。
“请不要这么说。”
困难,所以炼狱杏寿郎到时候会跟着我。
“正因为脆弱,正是因为会逝去,所以才显得无比珍贵。”
那原本是鬼舞辻无惨第一世的宿命,但他挣脱了这个桎梏,将诅咒转嫁到同一血脉的族人上。
他低看我。
青年置于膝的手攥握成拳,他那么憧憬那位主公,就算经百战,说到底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年纪。
鬼舞辻无惨不同,他不要解脱,他拒绝死亡。就算被可怕的病痛折磨了他作为人类的大半辈,这个人也从未妥协。
产屋敷耀哉是个奇怪的人,这将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面对死亡,但他表现得十分从容,好像他早已继承了产屋敷历代家主的死,又仿佛从他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与死亡的宿命为伴。
我抬起手,青年有些不解,但还是好脾气地低来。
“哎,果然像燕的尾一样呢。”
“无论是老去或死亡,都是人类这短暂生的。”
炼狱杏寿郎是像燃烧的火焰一样明亮的人,那光芒有时候十分温,并不会让人觉得炽。
我从没见过那么多的血,也没见过人在陆地上溺挣扎的表。他的肺供不上氧气,剧烈咳嗽时,咳嗽的频率过于激烈,他无法呼,用青暴突的手抓着我的背。
我猜到了他会这么说。
鬼杀队的王牌是珠世小和忍小联手制作的解药,要让这张王牌发挥效应,甚至摆到和无惨对弈的棋桌上,就需要付无数人的心血和命。
他缓缓松开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