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这一瞬间的气势外漏,方歌也明白了诸葛先生这般的底气。哪怕抛开亲缘只考虑利益,这姑娘也很有可能比温晚值得相。只是“值得”是一回事,若为一人影响了武林正的团结,就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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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忘忧无所谓的说,“我不讨厌任何‘药’,在我里,‘狠’这词形容人倒是可以,形容药就不合适了。”
小白悲声:“毒形容人……也是,姑娘你能理解我被昔日密友此剧毒的痛苦吗。”
哪怕换个好听些的说法,也改变不了他们确实是这样认为的事实。
忘忧稍稍低:“你是说那位关夫人?当年之事我听人说起过,却并不觉得关夫人所为有什么问题。”
和温柔学,自是学她的刁蛮任自私自利,忘忧睛亮亮的:“我……我是怕坏了先生的事。”
想明白了这,方歌对诸葛先生叹:“ 我一向以为你很冷静。”
却觉得闯祸也没什么。你啊,还真该跟温大小学上几分才是。否则可让我心怎生得安。”
温晚语气不善:“诸葛兄是觉得老夫欺负了令千金?”
方歌再叹:“我也一直以为你很顾全大局。”
无淡淡的开:“能坏的事,成了又有什么意思。”委屈你才能好的势力,要来何用。
方歌和温晚张无言,小白却幽幽的:“方侠和温兄何等份,忘忧姑娘怎可如此揣测。寻你只是因为我觉得你我同为女,姑娘你可能更能理解我的痛苦,对‘半面妆’这等狠的毒药心生厌恶,能够努力研究而已。”
小白后退半步,脚无力靠在温晚上,温晚努:“关昭弟给她此剧毒,要她受尽折磨,你竟然觉得没问题?小小年纪怎有如此想法!”
忘忧歪一歪:“难不是?你们不直接去找树大夫,到了府里也不提请天/衣居士诊断。难不是觉得我比较好欺负?”
诸葛先生微笑:“其实我不是。”
从刚才起,忘忧就觉得这话说不的熟悉,现在忽然想起上次听到这话的形,不禁向无望了一。无显然也想到了,目光了。
追命闲闲的说:“我倒是为你那些个疼,怎么就投了个这么和的主。”世叔的事就不是你的事了吗,明明你的人的更多些吧。
方歌觉到忘忧的气质和之前不同了,原来还是个孩脾气的小女,现在则是居临的一方之主了。甚至比起温晚来也毫不逊。只一瞬间的改变,若非武功到方歌的地步则绝难发现。
诸葛先生依旧微笑:“侠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