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在后半程几乎没有说话,就旁观着温晚和忘忧言语锋,旁观着两人立赌约,旁观着狄飞惊面饮毒药。冷看着,只觉得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实在是越看越令人心惊。可究竟何与众不同又说不来。但可以绝对肯定的一是,自己不想和她为敌。
追命好奇的问:“发现什么了?”
狄飞惊接过木盒,取装毒的瓷瓶,一饮而尽。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那他还敢和小白走那么近。”这句话说的有些糊。
至此,忘忧和温晚的比试赌约就算成了。就算没说,但在场的诸葛先生和方歌都可算作保人见证。这几乎是武林中最有分量的赌约,竟是温晚和忘忧临时起意立的,想来也很有些不可思议了。
无稍一思考,轻笑声,轻咳一声掩饰。“桑夫人已经故去了。”
忘忧笑得贼兮兮:“秘密哦,悄悄告诉你。”
狄飞惊微微侧首,看着忘忧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呼呼,可得很。“好。”
无也轻声回她:“是的,方侠和桑夫人一直伉俪。”
这时,听得忘忧低声向无问:“小余哥,我记得好像从哪听过,方侠和他妻十分恩是吗?”
忘忧上前一步拍拍狄飞惊的肩膀:“你放开去找吧,寻到那位关夫人的话就请回府里来,我帮她治伤。”
过无也只叹息一声便罢,心中也不得不再次赞叹,这位的光当真是好得很啊。舍温家而死死站定了忘忧,血赚!……
抱着这想法的方歌静静的看着,直到温晚和小白已经准备离开了,他便也跟上。
忘忧向前踏一步,瞬间风消云散。再开语气极不客气:“听到了就听到了,我尚没说君非礼勿听,侠到好意思直接问我。问就问,附上些个力什么,显得你武功吗?”
他们说话声音本来就小,附耳说小话的声音更是小了又小。旁人丝毫听不到,但是却瞒不过方歌的耳朵。
平地忽然起风,伴着方歌震惊到极的声音:“你说什么?”
追命附耳过去,忘忧在他耳边:“你没发现这位小白‘克妻’吗?克别人的妻呢。看看和她有关系的男,温晚、雷损、方歌,谁的妻有好场了,不是早亡就是和丈夫恩断义绝呢。”
忘忧笑笑,转向温晚:“这回就可以了吧,若是你还担心狄飞惊会有关夫人留的解药,那换一别的毒也行,想来‘老字号’最不缺的就是剧毒了吧。”
温晚摇:“有没有解药老夫追查了近二十年,清楚的很。既然你自认是关昭弟的,那老夫便成全了你。”
“是吧!”忘忧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