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颗巨蛋里面有生命,而且,还是温月亲手救上岸的,她实在做不到,在如此寒冷的冰天雪地把它丢弃。
那样……和丢弃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有什么区别!
她是神女,狼夜是兽王。
温月不信,凭他们两个异于常人的力量,还奈何不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崽子。
狼夜低头看着人儿祈求的目光,
花茴看了看手中的小棉帕,再看了看温月,犹豫了少许,才克制住心中的恐惧阴影,小声开口道:“鲁安说……我答应过他,会跟他在一起……会跟他睡觉……还有……给他生崽子。”
小丫头断断续续的话说完,整个脸都已红透半边天,却更多是恼羞气愤的红!
她紧张的看着温月双眼,生怕温月对她生出厌恶之情,但温月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继续柔声问道:“还有什么?”
“前几天鲁安过来找我,说是不是只要他办成了事,我就会跟他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理都没理他就走了,然后那天晚上,我就莫名奇妙被抓紧牢洞了。”花茴茫然看着温月,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你和花莉住一起吗?”温月问道。
花茴点了点头,不太明白温月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有没有看到你出去?”温月略微皱了皱眉。
“我们山洞里有三个房间,一人一间,还有一间放东西,但花莉那天晚上睡得很沉,她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出的门。”花茴认真回道。
花茴被抓的当天花莉就有来看过她,但花莉对花茴晚间出门之事半点不知,她也不知道花茴什么时候出的门。
“鲁安一直都喜欢你?”温月又跳过话题问道。
花茴点了点头,“他很早以前就跟我说过,但我已经拒绝过他很多次了,他后来也比较少找我,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三天两头就来找我,跟我说些莫名奇妙的话,还问我什么时候跟他睡觉生孩子……”
一开始时,花茴以为鲁安是在跟她开玩笑,她又没说过那些话,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可后来,鲁安找她找得越来越频繁,她害怕,她以为他疯了,就一直躲着他。
“除了鲁安还有没有谁来找过你?”温月道。
“没有。”花茴肯定摇了摇头,她平时没什么朋友,只有姐姐。
“最近,你有没有发现身体不舒服,或是别的什么不适?”温月轻声问道。
“没有,不过,好像有些时候的记忆不见了,被抓来这里之前的当晚记忆也没有了,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花茴苦恼地捂着脑袋。
“没事,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能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吗?”温月看着小丫头瑟缩的手柔声问道。
面色虽柔和,但温月的眼底此刻已蕴含着一层冰霜,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已隐隐有个猜测。
“可以。”花茴缓点头缓伸出手,很信任的伸至温月面前。
温月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搭上花茴白皙的手腕脉处,脉象从容平稳,不浮不沉,无别症状。
不过,从花茴被抓那天至今已过去了四天,想必,在她体内存留的东西,早已消失无迹。
温月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将一缕灵力探入花茴体内。
须弥后,眼底的冷意骤然加重,缓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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