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便知其怀有叵测心机,警惕:“我只是与同僚聚过两次会罢了,连酒都没怎么喝,不算游乐。”
楚灵犀绕着弯:“如若你今日惹本姑不开心,那我就直奔贵府而去,和我的闺虹霓好好聊一聊你在元州的那些事,喝酒时有没有佳人相陪,喝多了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荒唐事,全凭我一张嘴胡编造呗!”
“你…你都已经是妖界至尊了,怎么还用这上不了台面的九手段,搅得我府上家宅不宁,对你有什么好吗?”景宇忍不住抬手直指女帝的鼻尖,可又担心引发两族争议,不得不收回了手——
“虹霓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那咱们就走着瞧喽~”楚灵犀痞痞一笑,转作势要离开。
“等等!”景宇急急喊住女帝,他十分了解这位姑的本事,嘴不了多时,为求安宁,没好气:“你想怎么样,直说!”
楚灵犀以不容置疑的吻:“这场球赛我非赢不可,你须得放放、装装病,祝我一臂之力!”
“多此一举”,景宇无奈:“依我的推测,尊压儿就没打算赢你,提议打这场球八成是为了哄你开心。”
楚灵犀不接受“八成”这一概率,她追求的是万无一失的赢:“你家尊的心思比海底针都难猜,天知他是打算赢我还是让我,本姑须得用最稳妥的法保住‘胜女帝’的金字招牌。”
“行行行,我答应,你不许在虹霓面前胡说八!”景宇让步,又补了一句——
“妖帝您和尊真的很相,一对儿作,喜在相互为难之中寻找快。”
“你们尊能得上我?”楚灵犀施展自恋神功,送他一个不屑的白:“呸!”
她改变了份,但从未改变格,特别是和旧日相识的老朋友在一起时,依旧是那个诡计多端、鬼脱的妖女战神。
接着,楚灵犀又去找了铁憨憨。
柏诚商方面的步速度慢如乌爬,近五年间摇摆在阿澜与茅小小两个女人中间,近些日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真是茅小小。
不过,因为其过于优柔寡断,致使茅石对他的印象极差,死活都不同意妹妹嫁柏家。
楚灵犀承诺从中说客,轻轻松松就搞定了铁憨憨。
尊君棠的盘算,是前半场竭尽全力占上风,后半场再顺人让女帝赢,这样便可既得淡泊名声,又得佳人心。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两位主力队友连连掉链,景宇只是敷衍地打了一小会儿,便以肩旧伤复发为借,退了场,柏诚则假装被对手磕伤了右臂,搞了一相当拙劣的碰瓷表演,而后也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尊君棠怎会看不这其中的蹊跷,忿而质问女帝:“你若是真想赢,求我便好,何须费力从他们上想办法!”
楚灵犀得意地傲:“故生来一骨,不求人,只威胁人!”
“我原本打算让着你的,但现在改主意了!”尊君棠的如意算盘被砸了个稀碎,自是怒火中烧,他晃动球杆示意替补队员退,怒而撂狠话——
“既然你想斗,老奉陪到底,我的球队即便只剩三人,也照样能赢你们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