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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执政能力。

可怜这一趟偏生为皇。

譬如经济改革。

毕竟向晓久更的是嘴炮，如今最迫切的是九。

若论严苛，确实严苛，王安石变法又何尝没有打压政敌、为祸百姓？

只蔡京比他运气更差，摊上赵佶那么个皇帝，叫他越发苛了，苛来的财还悉数给皇帝挥霍享受了。

漫说傅宗书还未必就一定是蔡京那样人，即便是，蔡京对北宋祸害再大，也是皇帝纵容来的。

当然只此一事，还不足以叫傅宰辅断然拒绝了诸葛太傅。

对，史书上，再怎么说蔡京祸国殃民六贼之首，向晓久的清奇目光、奇葩脑，照样给他看好来。

依然盯着小甜巷的傅宗书不明白那小狡猾，却不妨碍他格外费心琢磨皇帝的忽然翻脸之缘由。

对的……

如今遇着个傅宰辅，向晓久自然不至于不敢用。

也不知能否有九之一能回馈于民？

蔡京，严嵩，秦桧或者别的谁，说到底，还是皇帝自己乐意买他们的账呀！

——的比喻，三儿再怎么努力挥舞铁锹，正主儿真能拿定主意，谁又能去喝呢？

说回傅宗书和蔡京。

不过再怎么自怜自伤，也不妨碍向晓久记得蔡京的好。

如此难怪后世对蔡京改革的不满，远胜于对王安石变法的责难了。

不只敢用，他还要重用！

向晓久就是这么不待见皇帝这职业的一个家伙。

向晓久不准备特意网罗、甚至造什么他们魇镇迷惑皇帝的罪证，

惯用闺房夫妻比喻君臣

叫他断然拒绝的，是另外两件事——

也明令傅宰辅只需照律法、依照事实置，有罪者，无罪者赠金送归佛寺即可……

只先没忙着改革。

唉！

——话说蔡京的经济改革，在向晓久看来，未必会比王安石变法差。

九也曾说，可惜蔡京不曾落到他手里，也不曾便宜他堂兄。

但他挑自己刚来的时候理这些其实不算很关乎要的所谓家人，其实也是一小狡猾。

因此他只用傅宗书了几件事。

说个比较符合时人习惯——

自来臣也好，妖妃也罢，纵是有错，也是让他们肆意了、随便妖了的那个皇帝的错。

不过岳元帅事如今尚未发生，甚至不确定这个没有蔡京的北宋还有没有岳元帅和秦某人，向晓久纠结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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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赵佶原先重用的那些国师和尚之类的，该清理清理、该置置。

也能算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