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自然是好的,看铁兄那模样,她就是他的天无双了——
“恋恋你说的什么话!
他慢悠悠地说完,原本底眉梢带着的三分挑逗、七分意,却陡然就成了十分懊恼。
动得了不得,一叠声的:
既然已经遇上了你,你也乐意遇上我,我还计较什么蹉跎、什么早和晚?”
有了你,我的福气哪里会比铁兄差?
一瞬间心底已经闪过十七八推测、和七八十叫安王殿对“他家”皇帝陛更加死心塌地地唯一着的主意。
可不是要懊恼么?
不只九对唐梦不得的遗憾已经成了憾恨、恨到白飞飞明明都解释过他之前那个“白唐”意喻“白家只留一个孤儿也总有一日能压过唐门成百上千弟”,
叫一直极为留意皇帝陛的顾惜朝看得微微垂眸,
——纵使是九要忙的事还有很多,但若是白飞飞撞到九手上,也仍逃不开只叫他不死的各磨。
“哎!我可算知为什么这位庄总捕能嫌弃铁侍卫拙于言辞了,听听这话——
顾惜朝错过了向晓久只比九略迟了一瞬、却一般闪过的懊恼之。
——亏得九要忙的事实在多,否则白飞飞只因一个都弃用了的曾用名,日就要过得比李元吉更悲惨许多。
庄怀飞和铁手对上的时候,天上的白飞飞就已经将近真气枯竭,结果地几对鸳鸯连番秀恩,连鸳鸳都凑了一回闹,他总算才肯来了。
真气压榨得一二净、仍竭力企图继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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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人的有什么打?要的是有没有动了真心想动的那个人。各各——
可是恋恋,你也是我的最好、我的天无双呀!”
若非他们都对彼此太过“唯一”,也不至于这瞅着都快四年了,铁手和傅晚晴的孩都快周岁了,他俩这对小别胜新婚、本当久旱逢甘霖的,却只得无奈地同床异“梦”着。
“之前的一切蹉跎都只为了遇上你——
譬如此刻、譬如此时。
一般的甜言语,庄总捕说来就是要甜动人一些。”
譬如你,不就就格外能我的?”
九继续慢悠悠的:
向晓久佯装叹息:“只是‘格外’?”
“当然……当然也还是‘唯一’。”
向晓久终于绷不住“非礼勿听”的架势,噗嗤一声笑了来:
九还是死活非要他改名,并且哪怕是改名之后、只要一想到白飞飞曾经有过那么一个名字,都还非要或大或小地磨砺他一番。
九也是笑,不过他只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