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墉也兴这样,笑着空地方来。
祖孙俩一会儿聊些正经的,一会儿开开玩笑,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就过去了,赵氏那边派人来传话,问老爷想何时开饭。
殷蕙突然回来,二房一家每人都有话问她,或是询问她回来的原因,或是打听燕王府里贵人们的起居派。殷蕙只吃饭,殷墉本就心疼小孙女变瘦了,见二房还要打扰小孙女,不兴地:“哪有那么多话要问,都先吃饭!”
殷蕙的目光扫到堂哥殷闻的便止住了,没有去看他的脸,怕自己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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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蕙捂住祖父的手,哭笑不得地:“您还怕我缺银不成?”
祖孙俩一边走一边还在聊:“衡哥儿怎么样,得像谁?”
殷墉已经开始给小孙女夹菜了:“阿蕙快尝尝,这是你最吃的海鲈鱼,今早刚从海边运来的一批,我都忘了,还是德叔疼你,记着呢。”
“阿蕙可算回来了,二叔天天想你呢。”大腹便便的殷景善声音洪亮地,双快眯成了两条线。
吃完了,她上又跟着祖父去了书房。
殷蕙再次凑过来,扶着祖父的胳膊。
“金盏说像我,我瞧着更像三爷,大了肯定是丹凤,没有我的睛大。”
“祖父是不是喜我了,所以不想我回来?”
燕王府盖得气派,饮上却不兴奢侈之风,只有逢年过节才会上如此贵重的菜。
殷蕙兴致地看着桌上的饭菜,漫不经心地:“婶母放心吧,我都懂的。”
施加了太多的压力,将燕王府当成了龙潭虎。
殷墉也不敢留小孙女太久,喝了两盏茶,他离开一会儿,回来时就要银票给殷蕙。
有祖父的疼,殷蕙的胃更好了。
“你过得自在一些也好,不过一年到的节日太多了,你也不必什么大节小节都回来,免得叫世夫人她们羡慕,这样吧,以后每年端午、中秋、过年前回趟家,差不多一季一次,不少了。”
“胡说,祖父是为你好。”
她的嫁妆,除了贵重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田产商铺,光是列在嫁
谈话声传到厅堂,二房一家人都来了,除了赵氏娘仨,还多了忙完上午差事赶回来的殷景善、殷闻父。
赵氏受不了祖孙俩这副腻歪劲儿,用一副溺的语气对殷蕙:“阿蕙都当娘了,怎么还一副孩脾气,在咱们自家还好,回了王府可千万要改,别叫贵人们笑话。”
他一回家就忙着与孙女叙旧了,厨房那边肯定是德叔吩咐的,了一桌小孙女吃的菜。
殷墉是真舍不得浪费时间,可小孙女难得回来一次,也该腾时间跟叔婶兄弟们坐坐。
殷蕙笑了笑,走到殷墉这边,撒:“祖父往里面挪挪,我要挨着你坐。”
包括在殷家,也不是人人都有殷蕙这样的待遇,譬如赵氏,她就不敢顿顿要求吃海货珍货。
如果父亲早年没有遇到海上那场风暴,英年早逝,殷家或许还能多支撑几代。
平城并不靠海,这样的海鱼,一条都能卖几十两银,普通富贵人家都吃不起,可对于殷蕙来说,却是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走吧,咱们先去吃饭。”殷墉站起来。
“哈哈,丹凤好,有气势,男孩不用像你这么漂亮。”
殷蕙对这位二叔也没有什么好印象,酒饭袋之辈,祖父去世不久,殷家就在二叔与堂哥手里败落了去,糟蹋了殷家列祖列宗呕心沥血几代人攒的家业。
只是这次不能再聊那么久了,第一次门探亲,若是回去太晚,可能会影响次。
厅堂里摆了一张黄梨木八仙桌,殷景善赵氏夫妻俩坐一面,殷闻殷阆兄弟俩坐一面,殷蓉瞥殷蕙,不太愿地在她这边给殷蕙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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