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靠到他怀里:“三年战事,燕地、河南、山东等地受战之苦,民间恐有怨言,皇上民,减免了当地的赋税,这是实打实的惠民之策,我修书,是想尽快让百姓们的思绪安定来,脚踏实地地过日。”
永平帝笑:“楹儿对朕说过,说她喜才,明年闱时朕会替她留意的。”
尽如此,徐皇后还是劝永平帝:“算了吧,昨日我试探过槿儿的意思,她说,赵茂毕竟是孩们的父亲,哪怕只是个摆设,摆在家里也有用。再说了,刚封了公主就休夫,让天百姓怎么议论,我还想编书呢,除了劝诫百姓行善,也要宣扬女德,槿儿若休夫,百姓们家的女儿又如何奉行女德?”
“选秀简单,老五年纪也正合适,我倒是觉得,皇上应该尽快替楹儿选个好驸,她都是二十一了。”
女儿远嫁京城,素来报喜不报忧,她想着女儿份尊贵,又为赵家生了两儿一女,还有镇国公府这门京城一等一的勋贵亲戚,赵家肯定会待女儿好,直到这次战事,赵家不愿与女儿共患难,徐皇后才地后悔起她当年的决定来。那时候,是她向丈夫举荐了赵茂,丈夫相信她的光,才欣然同意的。
端王魏旸这边,他纯粹是给母亲面,才带着徐清婉与孩们去了一趟镇国公府。
话题又回到选秀之上。
五王到了京城,各有姻亲需要联系拜访。
女儿与她说了实话,她允许赵茂搬公主府,并不是为了那早已不存在的夫妻分,一是不想给父皇添,二则是因为,女儿很享受赵茂在她面前低伏小的姿态。先凑合过着,等她什么时候折磨够了赵茂,等朝堂彻底稳定了,孩们也都大了,她再彻底与赵家决裂。
好的,女儿受了那么久的委屈,是该扬眉吐气了。
永平帝一就透,抱她:“皇后贤惠,是朕之幸,也是我大魏百姓之幸!”
徐皇后温顺地依偎着丈夫,她要修书是真,女儿不想休夫也是真。
现任镇国公是徐清婉的同胞弟弟,二十多岁,虽然比父亲徐耀圆些,却也有傲骨,在魏旸面前不卑不亢的。
徐清婉看到消瘦憔悴的父亲,泪就止不住了
其实赵茂仪表堂堂,得确实不错,就是一连串的事来,赵茂品行不堪,更是地伤了女儿的心。
她是真心想为皇帝丈夫挑几个年轻的人,也是夫妻间调侃一,永平帝果然笑了,看着她:“朕哪里有空常去后,而且孙们都这么大了,难朕还要再给他们生几个小叔小姑?”
几个吗?后还都是我们这些老人,怪委屈您的。”
永平帝诧异:“怎么想到要修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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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楹十八岁时,她还想着当年王爷肯定会让女儿嫁去,没想到那年三月先帝驾崩,一年服丧,跟着又是近三年的战事,一就把魏楹耽误成了老姑娘,别说郭贤妃愁,徐皇后也着急,幸好丈夫顺利登基,魏楹了公主,还是皇上最的公主,没有谁敢嫌弃。
徐皇后闻言一叹。
魏旸对妻弟并不在意,与徐清婉一起去探望称病辞官的徐耀。
徐皇后等人京之前,永平帝幸了几个女,但也只是幸而已,都赐了药,不想再孩来。
徐皇后觉得,女儿变了,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公主,因为知有父皇母后替她撑腰,不再温婉,而是多了几分恣意与跋扈。
提到驸,永平帝脸忽然一沉,对徐皇后:“赵茂那人,朕越看越不顺,真想找个借让槿儿休了他!”
他一直都记得女儿的那个梦,能被梦里的他夸成“全京城最有才学的男”,多半就是新科状元了。
徐皇后明白永平帝的意,新帝登基,金陵的世家旧臣们都担心皇上会不会收拾他们,永平帝需要稳定朝局,而让世家们放心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联姻。永平帝此刻一心都扑在朝堂大事上,无心留恋后,好在儿们够多,且侧妃之位都空着,正好联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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