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大哥肯定不敢放他们去。
留他们在京城个闲王?
可是每个王爷都有姻亲,真想放心,肯定要把这千丝万缕的关系给断掉,免得埋隐患,除非大哥心宽广,任人唯贤。
魏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的手却无意识地着妻柔顺的发。
这样殷蕙哪里还睡得着,抓住他的大手,不满地嘟囔:“您到底要不要睡?”
魏曕看着她困乏的样,眉宇间的思绪忽然散开了。
他的母族温家现今只剩一个表妹,表妹的夫君也只是一个没落侯府家的庶,不至于惹人忌惮。殷家那边,老爷家财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一心安享晚年,殷阆过几年就算考上士,也要从文官底层慢慢往上爬,难成气候,包括蒋维帧,京城人才济济,他能保住吏郎中的官职就不错了,短时间无法再升。
冯家虽然手握兵权,与蜀王府毕竟不是姻亲。
只要他们夫妻安守本分,无论大哥还是别人,都忌惮不到蜀王府的上。
“京之后,你与廖氏走动过吗?”魏曕她的耳朵,问。
殷蕙知他说的是廖秋娘,:“还不曾,最近事太多太杂,她那边也是刚京,有的适应呢。”
魏曕:“嗯,廖十三也封了爵位,不比当初,怕是不愿被人提起他曾在殷家护卫的旧事,以后你与廖氏也不必刻意来往,在外面遇上寒暄两句即可。”
殷蕙总觉得他还有别的意,抬起来。
魏曕摸她细细的眉,怕她听不明白,说了一:“父皇登基,不久就会立储,你我若与权贵之家走动过密,怕会引起储君的猜疑。”
殷蕙神一凛,与他对视片刻,郑重应:“我记住了,王爷放心吧。”
上辈殷家无人,冯谡也因为冯腾的病早早离开了平城,遍地去求医了,所以到了京城后,魏曕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自然也无须叮嘱待她什么。
只是,他们夫妻俩,这才刚上王爷王妃,就要为公爹驾崩后的日打算了。
徐皇后是贤后,端王亦有贤名,储君之位应该就是他的吧?
大年三十这日,魏曕、殷蕙早早带着孩们了,其他四王来得也早,呼啦啦跟着帝后去祭祖。
这是永平帝登基后的第一次祭祖,一龙袍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眶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