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妃怔住了。
问题是,侄女已经二十五了,还经历过丧夫丧,年纪相当的名门弟,早都成亲了,哪还有的剩?
说完,温如月呜呜地哭了起来。
顺妃只当侄女又要自怜,忙:“姑母的意思是,想趁你还年轻,尽快给你找个好夫婿。但姑母总要知你喜什么样的,是白面书生还是俊朗武官,你先告诉姑母,姑母好跟你表哥表嫂说,让他们抓时间帮你,是不是?”
顺妃稀罕够孩们,就一心去陪侄女了。
魏曕收回视线,将茶碗放到一旁。
顺妃抱抱宁儿,再夸夸衡哥儿、循哥儿,哪个都喜,别看两个孙平时在学读书,可学规矩严,孩们中午也都在学吃睡,顺妃并没有机会将两个孙叫到咸福嘘寒问。丽妃倒是经常在孩们散学的时候去学外面见二郎、四郎,顺妃只跟着去了一次,就那一次竟倒霉地撞上了永平帝,挨了一瞪,从那之后,顺妃就再也不敢去了。
她才是最关心侄女婚姻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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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茶碗,目光扫过被孩们包围的母亲,扫过笑看着这一幕的殷蕙,然后,落在了表妹上。
自己带回来的表妹,现在也只能由着妻调侃。
侄女的意思是,她想嫁名门或官之家?
温如月犹豫片刻,撒地靠到顺妃怀里,轻声:“刚随表哥回来的时候,我其实本不想再嫁,怕再遇到一个薛焕。后来表哥表嫂一直安我,我又觉得,只要嫁个肯对我好的男,我也知足了。可是,承蒙您的疼,皇上还封了我县主,那,我若随便挑个普通门楣的,恐落了您与表哥的面。”
这就是心动了,顺妃再接再厉,鼓励侄女大胆说条件来,不必跟她见外。
找个借将温如月带到室,又柔声关心了一番,顺妃拉着温如月的手,笑着:“如月啊,瞧瞧你这小脸,跟十四五岁的时候一样,只是变得更了。”
中秋之前,一家五再带上温如月,去了一趟咸福。
温如月攥了攥手。
温如月也知自己的劣势,咬:“姑母,我只想嫁得风光,不连累您与表哥被人嘲笑,其他的,男方年纪大也没关系,让我续弦也没关系,都说年纪大的男更懂得怜惜妻,我想试一试。若,若能嫁个伯爷侯爷,给我一个显贵的正妻之位,再不会被人轻易践踏,我更是死而无憾了。”
先前圣旨上说顺妃收她养女,其实只是为了方便加封县主,私底相,温如月与顺妃、魏曕等人都还保持着旧称。
如果温如月神正常,魏曕的视线不会在她脸上停留多久,可就在这一家和的时候,魏曕发现,表妹竟然抿着嘴,一副不太兴的样,虽然很快就又堆笑容来。
魏曕沉默寡言,大家也都习惯了将他晾在一旁不去贴他的冷脸,所以魏曕此时很闲。
以前姑母最疼表哥,第二疼她,现在,她可能要排到第六了吧,排在表哥一家五后面。
顺妃:“为何不能比,你看看你表嫂,与你一般大,照样像朵似的。”
谁不听这话呢,温如月低,难为地:“姑母又羞我,我都二十五了,怎么跟十年前比。”
早在绍兴的时候,她就没有任何尊严了,所以她见到表哥就想寄托表哥生活,跟着表哥享受荣华富贵,不惜利用表哥最愧疚的时机自
温如月的心就没那么好了。
温如月在旁边看着,看着曾经待她最温柔的姑母,如今用同样的慈神看着衡哥儿三兄妹。
如果侄女正当妙龄,还未嫁,以她与儿现在的地位,确实能从名门弟中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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