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燕王肯定不愿意,但公爹登基后,虽然没有动两位藩王,却一再削减藩王的权力,譬如说,曾经每个王爷都能养三个卫所共五万人的亲卫军,公爹登基后,直接将藩王亲卫军的数量裁减到了三千,多一个都不许。
人总是要替自己打算,藩王有藩王的心思,帝王就得有帝王的权术。
殷蕙也不觉得那些藩王需要同,至少他们还有气派的王,像魏曕他们四兄弟,还是公爹的亲儿呢,为了将来的江山稳定,公爹连封地都没给四个儿,全留在京城底,基本就把儿们当臣用了,各司其职。好在亲王的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像魏曕,皇孙的时候月例五两、十两的,封了亲王,一年纯禄就有五千两,时不时再给金银绸缎的赏赐。
公爹在位,魏曕的待遇基本会维持现在这般不变。
等太继位了会如何对待这些堂兄弟,殷蕙不知,也不敢想。
其实想了也没什么用,别说她了,魏曕都不了什么,雷霆雨,皆是君恩。
殷蕙只希望,看在公爹没给魏曕四兄弟多少权力的份上,太将来不要太狠吧,可别动不动就来个发边疆。
永平帝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朝堂上有太监国,倒也没什么大事,一切都井然有序。
八月初九,今年的秋闱开始了第一场考试。
殷蕙的弟弟殷阆也参加了这场秋闱。
二十四岁的殷阆,因为小时候基础扎实,又有殷墉聘来的名师单独教授,京后埋苦读恶补两年,去年顺利中了秀才,今年他对中举没有抱太大希望,不过是先考一次增加一些经验,所以殷阆的心态也很放松,连续三场考来,考完就带着妻儿女陪老爷去赏秋了。
九月里发榜,发榜前,太魏旸已经知晓了结果。
他去见了徐皇后,提起殷阆的秋闱结果,并未中榜。
徐皇后:“殷阆自小学习经商,半路转攻科举,一次未中实属寻常。”
魏旸皱着眉:“儿臣记得,刚京时,父皇给殷家祖孙俩都封了官职,他们自知没有功名推脱了,后来殷老爷要殷阆读书,可见他们心里还是想官的,若父皇在,不知会不会给殷家一次恩典,让殷阆中举,明年再个士,名正言顺地赐殷阆官。”
他觉得,殷阆参加科举就是想当官当得面些,不给人把柄,父皇大概也愿意提殷阆一把,跟主考官打声招呼。
如果他什么都不涉,让殷阆落榜,父皇回来后,会不会误会他存心不想三弟那边的亲戚平步青云?
了太,魏旸很兴,可多一段时间,魏旸就发现太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仿佛父皇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一样,什么都要瞻前顾后。
徐皇后看儿,低声问:“若殷阆是你的妻弟或妾弟,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