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帝听见了,指着那条蛇所在的大树树上一个碗大小的树:“二郎好像很不服气,这样,你那树试试,你能中,朕就赏你。”
永平帝一气喝净,觉得咙比昨日舒服多了,也轻便不少,就知这次的风寒终于过去了。
魏衡中的这条,只有拇指细,如果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
二郎哼了一声。
二郎小声与四郎嘀咕:“这是大哥、三弟没来,不然哪里显得他。”
说完,她看向殷蕙,却一抹难为。
永平帝换好衣裳,这就走了过去。
鹅大的雪随着晚风打转,有一片落到了魏宁的脸上。
像不是公主惊扰了他,而是他坏了公主的雅兴。
今日狩猎,明日跑,无论比什么,魏衡始终都是一众皇孙里面最优秀的那个,永平帝每次看过去,都是笑眯眯的。
孩们大了,主意越来越多,殷蕙没有在意,笑:“都早回去睡吧,记得盖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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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善一脸茫然。
也只有这三兄妹才能从东那边一路走过来而不被侍卫驱赶吧。
二郎觉得皇祖父怪瞧不起人的,那么大的一个,他能不着?
二郎的脾气,以前不服大郎三郎,现在五郎成了一个储君人选,二郎就又开始不服五郎了。
与此同时,狩猎场。
距离的确不算远,但草原上多风,二郎没有考虑到风,那箭就偏了。
都是皑皑白雪,映照得天也比平时的黎明要亮上几分,永平帝微微眯着睛,看到五郎三兄妹在殿前的空地上走来走去,弯着腰将各的雪运到中间。
魏楹对她解释:“看到一只兔,可惜没中。”
乾元殿后殿,永平帝喝过一碗汤药,又看了几张奏折,药劲儿上来,他也就躺到了床上。
睡得早,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醒了,许是黎明太过安静,永平帝好像听到了吱嘎吱嘎的脚步声,在前殿之外。
永平帝:“。”
这雪是从黄昏开始起来的,一家人吃完晚饭再去院里看,地上的雪已经铺了浅浅一层。
这可是他的寝殿,侍卫日夜值守护,谁敢在此走来走去?
魏宁随手抹去雪化后留的渍,心里冒一个主意,拉着两位哥哥走到一旁,窃窃私语。
魏楹也笑了,策折返。
守夜的小太监足够警醒,立即从铺盖里面钻来。
发白的海公公走来,笑眯眯:“皇上,五郎他们送了您一份礼,您过去瞧瞧?”
回房后,殷蕙对魏曕。
魏曕并不担心,有阿衡在,三兄妹不会什么格的事,他更担心父皇的风寒,父皇年纪大了,这次风寒来势汹汹,已经持续了十来日,咳嗽还没完全好。
四郎只是默默地听着。
永平帝笑:“好了好了,一风寒而已,也值得你们担心。”
于是,二郎煞有介事地拉弓搭箭,瞄准树,“嗖”得放箭。
叫小太监取来大氅,永平帝披上,示意外面的人们不必声张,他悄悄来到了闭的殿门前。
永平帝坐了起来。
永平帝没有理会涨红脸的二郎,继续带着一人往前跑去。
等他再次睡醒,外面天已经亮了。
年轻人力充沛,再忙活一个时辰可能也不会觉得累,永平帝大病初愈,看了会儿就回去补觉了。
魏衡一箭中了一条盘旋在树上的青蛇,这青蛇没有毒,有毒的早被侍卫们提前清理净了。
“五哥好箭法!”八郎跑去捡起那条绳似的蛇,大声钦佩。
第188章
可四郎想,就算大郎、三郎来了,今时今日的五郎,也不会再谦让什么。
三兄妹刚刚忙完,不曾离去,瞧见永平帝,魏宁小跑过来,扶着他一边胳膊问:“皇祖父今日觉如何?”
殷蕙无奈地摇摇,人家崔玉堂堂阁老,哪里像兔了?倒是魏楹,像极了守株待兔的痴人。
小太监忙到了一碗温。
“皇上,您觉如何?”小太监张地问。
腊月,京城又了一场大雪。
魏昳见了,恨不得不认这个儿,没本事就罢了,居然还好意思不服气!
“也不知他们在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