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亏,为佛门增添了一位大佛陀了。”
“没错,小僧是小僧,小僧是寂真,纵然自于某人,可也不会为某人嫁衣。”
衾眠微微一怔,狐疑:“你能主?”
衾眠见林浊江落,化作一黑影,向远遁去。
“……”
衾眠立即惊恐:“不!我不要,我不要地狱!你……你个恶僧贼秃!”
“他能。”林浊江断言,“他若不能,我第一个收拾他!”
寂真:“小僧送她地狱吧。”
寂真忽然一指,衾眠侧面现一个黑漩涡。
林浊江:“我还真是这么想的。”
“咒骂你就该死?”林浊江眯,“你又暗地里咒骂了多少人呢?你又如何确定全城的人都咒骂了你呢?你杀的人够多了,他们连变鬼的机会都没有,你也该解恨了。你盼着救苦救难的菩萨来救你,谁又不是如此呢?冤有,债有主,也该了账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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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浊江微微抬手,便将衾眠摄取过来了。
“虽是某人分,可你似乎坦然了。”
林浊江看向了衾眠,问寂真:“要超度她吗?”
“地狱是恶人死后要去的地方,我不去!打死都不去!”衾眠惶恐摇大叫起来。
“额……”寂真怔了怔,眨眨,“你不想小僧吗?”
衾眠狞笑:“杀,杀,杀,杀光城中人!还有,还有星宇异族!”
“寂真?!”
“你……你的魂魄似乎,跟那位佛陀已经毫无系了?”
衾眠惊恐:“你……你要杀我?不不,我不甘心!我还没解恨呢!”
衾眠听得怔怔神,林浊江的话语,本就有些奇异的力,令人陷其中,虽然并未施以手段,却也让衾眠执念松动,神波动。
衾眠怔了怔,摇了摇。
“那你要杀了全城的人,那些不曾迫害你的人,是不是如你一般冤呢?他们又该去找谁报仇呢?”
一影从次虚空走,抚掌大笑,赞叹不已。
“为何要想?”
他转望去,见到一个光和尚走,相俊俏,剑眉星目,一正气。
“好!说得好!小僧闻听,实是振聋发聩,如醍醐,通透不已。”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呢?”寂真耸耸肩,淡然,“你不也开辟天府了吗?你还不会以为,只有你天赋绝世,当世无双?”
衾眠猝不及防,跌了去。
衾眠还是将信将疑。
寂真沉默片刻,拍手,“啊!是了,想非想,非想非非想。”
“全城的人,都迫害你了?”林浊江又问。
林浊江问:“你如何能解恨?”
“为什么要看?”林浊江反问。
林浊江躯微微一震,他是应到了次虚空的人,却不知是谁,也不太在意,可此时,次虚空之人走,声音与气息都有些熟悉,还有说话方式,也有一些似曾相识之。
寂真愕然:“小僧怎么就是恶僧了?”
杀星宇异族,有星宇异族的地方,何来安定人间?
寂真摇:“施主误会啦!地狱可不只是惩戒恶鬼,收容厉鬼之地,还是回之地,等我们驱逐了星宇异族,再让你回到好人家,如此可好?”
衾眠又怔了怔,突然咬牙,嘶声:“他们,他们都在笑话我,在背地里咒骂我!”
寂真抚掌:“想得太对了,若非我是某人的分,也开辟不了天府。”
林浊江喃喃声,看着光和尚,稍稍神,讶然,“你开辟天府了?”
林浊江看着衾眠,缓缓问。
“且不说这个。”寂真目光一沉,有些兴师问罪的,“为何?数十年了,都不来看看小僧呢?”
寂真笑了笑,一挥手,黑漩涡复原,他又叹了气,愁眉四顾,默然无言,城中幸存之人已经四散奔逃了,可四危险,如何能逃去安全之地呢?
“若不坦然,如何开辟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