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偏了偏,神痴缠地凝视着那堆由碳素墨组成的字迹,然后拿起笔,不任何停顿思考,一气呵成的把她的作业给从到尾批了一遍。
中的绪将他的神翻搅成了粘稠又黑暗的东西,就像是浑都被浸泡在了沼泽泥地里一样,冷的束缚着暗与暴戾。
每一个错误的地方,都留了极详细的批注,以及与利落指错截然不同的温柔安。
“……”
如果有人能读懂他此刻的神,那么就应该知,他的脑里正以一神经质般的凑程度在疯狂循环着两个词。
社团时间。
第一节课。
愤怒不安到闷痛,指尖发抖,加贺临的以一运动过度的态势上起伏,脑里满是绘里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偶尔参杂着绝对要谋杀樱菜奈那个贱人的念。
——她没有回来。
第一节上课。
怎么还不回来?
她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啊,绘里?
而今天,那个地方依然空无一人,保持着中午时主人离开之后的模样。
第二节课。
他抬起睛看向了老师,用了五秒的时间将自己的绪压抑来,默默说了声好,然后错走向了自己的教室。
加贺临走了去,值日生已经收拾完走人了,他坐在上野绘里的课桌上,修的手指抚摸着自己女友留在课本上的字迹。
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上野绘里。
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乖巧的坐在椅上收拾课本,等待着回家了。
一笔一划的相当工整,虽然很认真了题,依然错误许多,公式用与思考回路给人一相当直观的愚笨。
她去哪里了?
大扫除时间。
她去哪里了?
第二节上课。
“加贺同学,上课了哦,赶回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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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把她带去哪里了!
把这个工作也完之后,他放笔,侧过看着窗外的走廊,像是一秒就可以等到心底期望的那人现一样。
——她没有回来。
去哪里了。
那个臭婊——把她带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