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样,又开始重复起了刚刚喝酒时就开始说的事。
“我本来只是想偷偷试一,没想到居然被主编一看中了,我是不是真的有价值的?小奏,小奏!”
“是是是,见鬼了,真的不能让你喝酒,你还没满二十岁对吧?刚刚把我支开偷偷要酒的时候为什么说自己快三十了?”
“满了……满了,再过四年就满二十了,不对,应该只有三年了。”绘里伸两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消停了一会,又开始幼稚的扳着手指数了起来,“不过我快十七了,小奏,生日礼。”
“什么时候生日?”
“十一月,二十号。”
“记住了,到时候我再给你礼,现在先把手收回去……你要抱住我,不然要去了绘里。”
“小奏,那你……年龄比我大还是小啊?”
“我比你大。”他停了一,抓着绘里的双往自己背上又送了送。
“那应该叫……应该叫奏哥。”绘里迷迷糊糊的又把手架到了他的脖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真好,我真喜你。”
……这一刻绪方奏觉世界变得有安静,绘里的我真喜你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不断地循环着。
他很难忽视掉心底又变得更柔一些的某地方,那里写着上野绘里的名字。
“喜我?”
绘里打了个醉嗝,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结果臂弯勒住了绪方奏的脖,这让人有些难受,可是他却没有挣脱。
“嗯,喜你。”
“那你不要再跟加贺临回去了,好吗?”
那个名字总是可以在任何时候激起绘里的求生,她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迷茫的神里透着几分恐惧,剩的又变成了空。
她的好心,在那一瞬间就彻底没有了。
绘里抱着绪方奏,把脸藏了他的肤与发间。
“我想躲开他,小奏。”
绪方奏沉默了很久,清晰地觉到了心一阵阵的在疼。
“嗯。”
只是躲开,可如果不小心见到了呢?
想了很多,但最后,他也只是严肃的嗯了一声。
毕竟事先说清楚的,他们两个之间不算在往,绘里现在还没有和加贺临正式分手,所以他们仍是男女朋友。
至于自己,只是她的一个避风港,说难听,就是建立在暧昧关系之上的炮友。
对加贺临来说,自己甚至是他和绘里尚未断绝的关系当中的第三者。
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连这荒唐的事都答应了。
绘里用力了气,就像是呼不上来一样。
她抓着绪方奏的外,指节都开始泛白,“小奏,我不想见他。”
“好。”
“你要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