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急得泪珠滚滚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样苦求均没用,只得长叹一声,将双目紧闭,任由两个婢女摆布。
一会儿工夫,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云亮的灯光映射,更显得姑娘的肌肤又白又嫩,真是吹弹得破。
两婢相视格格轻笑,才将鸳鸯被轻轻盖上,细步退出房去。
灯光幽幽的照在床上,照在洛水那张吹弹欲破的脸上,更照在她那滚落着晶光的泪珠上,时间啃着姑娘的芳心,她错了!她本想与淫盗同归于尽,最低限度,自已拼着一死,为家门保持清白,可是,现在她知道全错了,自已连动一下也不可能,只有眼睁睁等着,等着那恶运的来到。
虽然这时不过是初秋,但姑娘的一颗心,恍如放在一片冰原上,冰却,僵硬,已经没有一点生的气息,希望跟着逝去的时光渐渐远去,而残酷的现实,却向她渐渐在接近。
忽然,一阵得意的怪笑声,远远传来,姑娘心中为那刺耳笑声,像一把利剑,直刺在姑娘芳心深处。
笑声传来不久,跟着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步声沉重,好像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洛水的心坎上。
洛水的一个心,随着脚步声向下沉,而心的下面,却是黑暗无底的深渊,又好像寒冰地狱。
寂寞的时光漫长,而恶运降临一个即将被迫害的人却最快,一会儿工夫,那笑声和步声,已来到了十院之外。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淫荡的格格媚笑道:“莫负了一刻千金呀!时间宝贵请快进去吧!只怕人家望眼欲穿等得不耐烦了。”
“格格!”
“格格!”
随着笑声,两个人的脚步声,直向院中走来,一直进了厅门,才听那女人媚声笑道:“我就在这房中替你留心着内院,快去吧!听说还是一个蓬门未开的处女呢,怜惜点吧!别暴雨摧花,弄得娇响宛转。”
“哈哈!”
一声粗狂的大笑道:“美人儿,你怕那淫声听了心痒难过是不是?”
“呸!才不是呢!”
“哈哈哈哈”珠一卷,一个胡髯满脸的高大汉子,带着一丝丝的酒气已然跨入房中。
床上的洛水那敢睁眼呢,又羞,又急,星眸紧闭,一颗心却在狂跳不已,口中轻轻的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
这汉子正是蝎子王,他脱去外衣,现出双臂双腿上毛耸耸的肥肉,走到床前,仔细的向紧闭着双目双颊飞红的姑娘看着,哈哈笑道:“美人儿,别怕哦,包你抽得痛快就是!”
说罢,伸手在姑娘的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走向桌子边,伸手去打开那只红漆盒子。
就在他要打开红漆盒子瞬间,房中灯光突然骤熄,那蝎子王惊得一怔回头,床上那位美人儿还静静地躺在那边。
于是由盒中摸出一颗药丸,走到床前,摸着塞在床上的姑娘口中,然后腾身上床。
一阵娇喊!
一阵哈哈!
突然蝎子王不动了,血从背后流了开来,紧接着一声冷笑,迅即由床上夹了洛水姑娘,两条身影,向一丛花荫下一闪而逝。
这来人是谁?
他正是君天邪!
他从大厅一直用闪身术跟着这位蝎子王,来到玫瑰花院,再由西侧院墙掠入,隐伏在花荫下,见院后无人,才又闪入后窗。在这寂静的夜晚,天空只有几颗星星一闪一亮地点缀在天际。
君天邪夹着洛水一路到了太行山中,找到了一个隐闭的山洞口。
偎在君天邪怀中的洛水,由于穴道被制,全身软绵无力,身子直向下滑了去。
君天邪赶紧将她搂住,低声道:“洛水姑娘,你怎么了?”
洛水‘嗯’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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