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不再卖关,侧让一旁的小丫拉来了一座轻纱屏风,众人全探看去,只能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看到后面有个人影,再多的也探看不来了,来宾们互相对视,不知等了一晚上了,现在还遮着是闹哪一。
“今晚的规则与以往不同。”钱妈妈笑:“先拍价,再看人。”
这一句话,底的人全惊了,立即不,看就要掀桌,从来还没有过这样的事,这不是空手白狼吗?
连左叶叶都摇说:“啧,我看你们风楼是想砸招牌。”
醉薇也没想到还有这一手,一双睛都瞪大了。
这时钱妈妈面上笑意不减,又补充说:“我们风楼于洛州城几十年的生意,想必大伙儿都清楚,我可不是什么蛮横不讲理之人,绝不会店大欺客。今晚起拍价一百两,加价亦不能少于百两。至于这人到底值不值得诸位如此血本,我只能对大家说一句——”
“此人只应天上有。”
话落,原本想闹事的人,皆静了来,毕竟风楼名声在外,也不敢公然耍顾客玩,遂来宾们纷纷思索这买卖到底值不值,若是连阅人无数的钱妈妈都如此说了,这人得成什么样?说的更是让人想要一睹真容。
二楼靠在围栏上的醉薇和左叶叶,也是只能隐约看到那屏风后有影,莫说容貌,真是挡的连发丝都看不见。
醉薇手中的瓜都惊掉了,她垫着脚也着急了起来:“起拍便一百两?红鸾初夜起拍也才五十两,这人到底成什么样?”
左叶叶没说话,脸上却是满目的不信,还此人只应天上有?这是瞧不起谁没见过几个仙人似的,她就坐等看着这老鸨翻车,而后宾客们大闹风楼了。
这时堂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加价,一旦有人开了,这势气便一发不可收拾。
钱妈妈站在台上,看着底喊价的人,很快便一路飙升到了一千两,她睛都笑弯了,嘴角险些咧到耳。
价格喊到三千两时,场面逐渐冷静了来,许多人已经放弃加价,毕竟只是买一个牌的初夜,三千两已是天价,再挥霍也不能倾家产啊,何况这里多半的人是起哄看闹来的。
而钱妈妈在听到三千两时,心都激动的要来,这可是比当初红鸾一千两的价格整整三倍啊,天降横财!
“三千两,还有人加价吗?”钱妈妈着手绢,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