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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伊曼一起去夏威夷，和伊曼一起去北京，和伊曼一起去东京，去黎，去斐济，去赫尔辛基……”

“我都十五年没有庆祝过这个鬼节了。”伊曼纽尔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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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用再报了。”伊曼纽尔满黑线，赶声阻止了这幼稚的报地名行为。

伊曼纽尔还没来得及叹，儿就一声恶虎咆哮，直接把一张照片撕成了两半。

“我也是……”托尼说。

伊曼纽尔瞥了一被抓的照片，确实都是珍藏多年的合照，全都是十五年以前两人一起上的条。

“你的？”

在第四个歪嘴的南瓜被雕来、并在一分钟就被儿啃了一个角之后，托尼自暴自弃地放刻刀立地成佛，非常佛系地写了个小程序，把这些枯燥无聊重复的工作给了机械臂。

“那当然，这么完的造当然是我的。”托尼抬了抬。

厨房里熬糖浆和巧克力酱的伊曼纽尔跑来时，一就看见放在各个角落里或大或小的南瓜，每一个都致完到无可挑剔，除了墙角里被他儿挠成南瓜的那个。

“突然好奇前一百六十位计划是什么。”

“……”伊曼纽尔愣了一，心里微微一疼，说话语气都不由得放了，“要不我们准备一些糖果？你这房荒郊野岭的，也不至于会有小孩大晚上跑过来吧？”

托尼大怒：“哟呵，小小年纪就会拆cp了，大还得了，爸爸得好好修理修理你！”

——啊，那会儿看着真年轻啊，瞧这公的小胡，真俏。

伊曼纽尔：“托尼你你儿！”

本不是在磨爪，它只是单纯的想把照片给抓。

“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这个屋其实是个人工智能纵的型机人，我也一都不惊讶。”伊曼纽尔喝了一酸。

“好想法！这个确实在我的计划清单上，大概排在第一百六十一位。”托尼说。

伊曼纽尔无奈地笑着摇了摇，正准备喝酸，却突然听见上有动静。

事实证明，南瓜不是那么好雕的。

他一抬就看见一个机械臂伸了来，「啪」得一声把一张全新的照片贴在了刚刚被撕坏照片的位置。

“是可忍孰不可忍！”托尼也怒了，“那些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合照啊！”

“可以准备一些自己吃啊。”托尼说，“或者，雕几个南瓜？”

说着就把虎斑猫拎过来一顿凶悍无比的狂。

“对了。”托尼突然想到了什么，“快万圣节了，你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