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不定:“这两个鲛人,也在姑娘对付天的计划之?”
“算是吧。”王幼宜,“金淼替天帝当差,先对付他也等于对付天呗。”
太神君无言,原来这两个鲛人是细作份。
王幼宜想昨日买的桂酒应该还有剩,便随意差遣了个鬼差去抱酒来,正好阎罗殿人多,她便请盟友们喝上一杯。
让人都落座后,她亲自给他们斟酒,边倒边念叨:“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大家以后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与共,谁若是背叛,那我就是死,也要拖着背叛之人地狱。”
说这话时她正拿起太神君的酒杯,后者心郁闷,莫名觉得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
待王幼宜到殃离跟前,殃离笑嘻嘻地把酒杯往前一推,:“你这小辈说话霸,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我喜。”
王幼宜挑眉直言:“我这容貌,男不喜都难。”她将殃离的酒杯重重搁,“不过别我,没结果,我已心有所属了。”说罢她朝卫烛看去一,收获了对方的大红脸,满意一笑。
殃离疙瘩都被她给恶心来了,搓了搓手臂,哼哼唧唧:“有什么了不起,当年多少女妖为我着迷,我要是想,早就妻妾成群了。”
“哦。”王幼宜轻飘飘,“那我就在这里就祝您老人家早日妻妾成群,也不知我活着的时候能不能见着那一天呢。”
殃离烦了她了,摆摆手,“你走你走!”
风,濯涟和九祁三人自是不敢让王幼宜给他们斟酒的,连喊着“我自己来”接过酒坛,王幼宜也懒得跟他们扭,步一转,坐回卫烛边。
大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殃离负责科打诨,王幼宜负责抬杠回怼,就着桂酒,气氛逐渐轻松愉悦起来。阎罗殿平日几乎不会现这般闹的场景,在座的所有人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是觉得不再空,好似找到了归所一般。
王幼宜喝酒上脸,却是不容易醉,卫烛见她从脸到脖都红透了,劝:“少喝一些。”今天不是什么特殊日,他却觉到她的兴,不想扫兴,所以没说不让她喝。
王幼宜借着酒劲儿想调戏他,故意嗔了一声,伸手戳戳卫烛膛,“不嘛,人家就想喝。”
卫烛脑里像是有烟炸开一般,呼一滞。立即撇开脸,眸晦暗,努力抑制着自己心的悸动。
这姑娘,真是,真是!
王幼宜将脸凑到他面前,笑弯了:“怎么,又害羞啦?”
她说话时气息洒在他的脸上,带着桂酒的清甜和一丝香气,黑的眸亮晶晶的,直勾勾地看着他。
卫烛心脏砰砰直,半晌,他忍耐不住似的,抬手轻抚她的莹的颚,对着那微红的嘴,低,吻了过去。
不等王幼宜反应,隔座的殃离惊弹起,大喊大叫:“啊啊啊啊啊!天杀啦!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公然我这孤家老寡人,没良心,不知羞!”
王幼宜眨了眨,看着近在咫尺的卫烛,受到上温的,角轻轻一勾,回吻了后立即分开,直接无视了殃离,歪着脑袋对着卫烛笑:“卫人好生大胆,对我了这样的事,可是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