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脸上一红,知道瞒不过去,因假意怒道:「我好不容易哄得颦儿用手帮我弄,正要紧关头你就来了,如今它就这样了。」
凤姐白了他一眼道:「少唬我,裤子都脱了还说只用手,哪里是你的作风?拿来我瞧瞧。」
说着从枕边拿起宝玉的通灵宝玉,却见里面仍是两股子殷红游弋,这才信了道:「你们两个还真没有?」
宝玉点了点头,拉着凤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之上笑道:「好姐姐,你把颦儿吓跑了,如今你可要替她做完的。」
凤姐已经几个月不见这物件了,那小手紧紧握住了便再也撒不开了,一面娴熟的套弄起来,口上却道:「我这黄脸婆哪里能比得上颦儿?」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这技术可是极好的,怎么就比不上?」
凤姐笑道:「少哄我,我不吃你这套。你还没说,是跑到哪里和人打架了?」
宝玉知道凤姐聪明,不好瞒过,又想着自己答应了孙绍祖三日内拿八千两银子去换迎春,只怕还要凤姐帮忙想办法,因而叹了口气道:「也不瞒姐姐,我是去孙府了。」
凤姐叹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看见迎丫头那般模样定是放不下的,没想到你居然还自己找上门去了。」
宝玉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你可知二姐姐在那边过得是什么日子?」便将那日所见迎春遭遇学了一回 。
凤姐听了柳眉倒竖:「世上竟真有这般混账的东西?」
宝玉又将自己答应孙绍祖八千两银子换迎春一事也讲了,凤姐听了嗔道:「我的小祖宗,你说得可倒是轻巧,一张嘴就是八千两,我道要看看你拿什么去换这八千两来。」
宝玉叹道:「我是看二姐姐那般受罪,一时脑袋一热便说了……」
凤姐道:「你也不想想,若你三日内拿不出这银子,那孙绍祖如意算盘落空了,焉能不气?那种混账东西生起气来,自然又要拿迎春出气的。迎丫头在那边日后岂不更苦了?日后说话做事可要过过脑子,别什么都混说混做的。」
说完见宝玉低头不语,又想自己说话重了些,叹道:「好了,我知道你是见不得姊妹们受苦的。我且问你,你若将迎春接回来又怎么和老太太太太说?」
宝玉道:「自然是有一说一,老太太疼二姐姐,知道她在那边过得是那般日子,必然乐得将她接回来,好姐姐,不如一会子你同我一同去求老祖宗,只怕咱府上也只有她能拿出这些银子了。」
凤姐拍了拍宝玉的脸道:「你呀,只知道浑说,也不想一想。我且问你,本来为迎春定这份婚事的时候你老爷太太就不大乐意,知道那孙绍祖有些混账,老太太自然也是略知道的。可毕竟迎丫头是大老爷的女儿,如今大老爷大太太拿了注意,那会子老太太也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不再多问。迎春再怎么也是被明媒正娶过去的,如今你拿八千两银子换回来成什么?又不是去青楼给那种风尘女子赎身,又算不上是孙家休妻,你说该算是什么?这怎么能是我们这种人家该有的事儿?若传出去只怕咱们家几代的脸面都要丢尽了。况且你若把迎春这么接回来,大老爷大太太那边你怎么说?毕竟那才是迎春的爹娘。所以依我看你去求老太太也是白说,倒是让老太太知道了白担心。」
宝玉听了凤姐说的句句在理,因低头沉吟半晌,又道:「那我们就去告官,就说那孙绍祖虐打二姐姐,有二姐姐那身伤在,定能定他哥罪,让官府将孙绍祖抓了,岂不干净?」
凤姐听了噗嗤笑道:「亏你想得出,别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便官府的人咱们使了银子,那孙家就等着被抓的?这孙家本不是世家出身,这几年却势头正劲,只怕后头有什么大人物也是有的。你方才说,他自己都说「别人怕你荣国府,我孙绍祖是不怕的」这里头便大有文章。」
宝玉听了又不语。凤姐笑道:「我听说你在外头寻的那处宅子很宽敞?」
宝玉正自烦闷,突听凤姐如此一问,不由一呆,点头道:「嗯,只有云妹妹一个人住着,还有几个丫鬟婆子,还空着好多房舍。」
凤姐道:「湘云那小妮子怎么样了?今天有些精神,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宝玉不禁纳闷,方才还一直在说迎春,怎么突然就要去看湘云了?便问凤姐缘由。凤姐在宝玉胸口拍了一巴掌道:「只有你知道疼你的姐姐妹妹?你且跟我去吧,我自有道理,咱们先过去,一则看看湘云,再则你将迎春接出来,依我说先让她在那边住着,也别回园子里了,免得麻烦。」
宝玉听了大喜,做起来一把抱住了凤姐道:「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有办法的。快说说是什么办法?怎么能将二姐姐接回来?」
凤姐苦笑道:「到了再跟你说吧。如今且快穿了衣服走吧。」
宝玉却抱着凤姐的身子道:「好姐姐,你那病果然好了?」
凤姐道:「好多了。」
宝玉淫笑道:「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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