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轻轻抚了抚宝玉脸上的伤。
宝玉却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这点子伤和你比又算什么呢?我这一身臭皮囊怎么能跟你这金玉的身子比?」又见迎春露出的一节藕臂上仍有伤痕,心里不禁赞叹警幻竟如此细腻,连这些细节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因道:「好姐姐,我再帮你擦一次药吧。」
迎春脸上一红道:「如今已经不大疼了。不必了。」
宝玉忙道:「还这样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
迎春见拗不过,才小声道:「药在屋里呢……」
宝玉却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伤,还要擦那药做什么?」
迎春道:「那要怎样?」
宝玉将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这样就好了。」
说着伸出舌头,细细的在迎春藕臂上的伤痕上舔舐起来。
两条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脸早已烧的绯红,小声道:「好了宝玉,别混闹了,当心让人看了去。」
宝玉却道:「二姐姐,你身上还有伤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让我帮你擦擦吧。」
说着就动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护住了胸口:「宝玉,你……你喝醉了。」
宝玉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心中更如燃了一团火一般,低头便将迎春的小口堵住了,舌头也探了进去。迎春更是不依了,无奈口不能言,只能用两只无力的小手去推宝玉,而那软绵绵的推搡在宝玉看来更是警幻的调情罢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势将惜春的衣襟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宝玉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让宝玉帮你擦药吧。」
说着一把扯去了迎春胸前的遮盖。那两颗白皙的玉乳终于呈现在了宝玉面前,只见晶莹似雪的肌肤上赫然也有几条鞭痕,宝玉一口便将大半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迎春忙用手去推宝玉的头道:「宝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们不可以……」
宝玉听了这话,又见迎春那不胜娇弱的模样,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肿胀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怀中之人是迎春。因叹道:「幻儿,我是不是太混账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这样一回 ,死也值得的。」
迎春不解其意,低声道:「宝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还能是谁呢?」
宝玉只当是警幻仍在与自己调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让宝玉好好疼你一回吧。」
说着一把将迎春抱了起来丢在亭子中间石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带。
迎春大惊:「宝玉,你……你这是干什么……不可以……」
说着用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衣服,宝玉见了更是心痒,那两只小手怎么能阻得住?几下子便将迎春裙裤褪去了,又三两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分开迎春双腿便刺了进去。
「宝玉!宝玉!不可!」迎春轻轻拍打着宝玉的胸口。
宝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鸡巴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挤了进去,却觉得有些干涩,便不敢大开大合,笑道:「幻儿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只怕你那情欲蜜露早已流到地上了,怎么今日却矜持起来?」
迎春忙道:「宝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里是什么幻儿,我是你姐姐,我是你迎春姐姐。」
宝玉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迎春姐姐,好姐姐,弟弟这就好好疼你。」
说着便开始轻轻抽送起来。
迎春本以为被宝玉救出了虎口,终于不用再受孙绍祖欺凌,哪知道宝玉竟对她做出这等事?心里只以为宝玉是为此才将她接到这里,想到这里,一颗心便如死了一般,只将一双眸子紧紧闭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落下来。宝玉哪里还顾得上看这些,只觉迎春的小屄好生窄紧,那屄中一圈圈的媚肉刮蹭着自己的鸡巴,竟与警幻的大有不同,心中不禁惊奇,难道这里也是能变的?却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只觉得抽送了百十下子,那小屄中已经有蜜液流出,抽插也顺滑起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迎春虽然是心碎欲裂,身子却也随着宝玉的抽插有了反应,只觉那粗长的鸡巴一下下的冲入自己身子深处,踩踏着那娇嫩的花心,一股股的酥痒也愈发强烈起来。口中几乎要叫出声来,迎春忙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令那声音传出来。
宝玉见了却笑道:「好姐姐,你这可是忍着的?若要受用只管叫出来吧。」迎春却一声不出,只将一颗臻首左右摇晃着。宝玉笑道:「好,那我们便来比上一比,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让你叫出来的。」
说着便使出百般花样来。
迎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抽空了,只有那下面玉蛤含着宝玉的鸡巴,伴着一阵阵痉挛,那酥痒愈发的难捱起来。果然又二三百下子,那小腹中积蓄的快意终于如决堤洪水般喷涌出来。
宝玉只觉得迎春小屄中一热,一股子粘粘的阴精便从花心中泄了出来,宝玉也便使精门大开,将阳精射了出来。迎春花心被宝玉滚热的阳精一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小嘴,啊的一声,又丢了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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