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厮另有心系,只用吃酒拖延你。后来你同茗烟去了,那厮果然……」
宝玉听了顿时张起来,握住了警幻的手:「幻儿,那厮可是欺负你了?」
警幻见宝玉关切的模样噗嗤一笑:「呆,吃醋了?」
宝玉窘:「我……我离了这么久你才回来,我自然担心你。」
警幻笑:「我这不是好好的?你只放心就是了,我虽是换了胎没了行,还不至于着了他一个莽夫的。」
宝玉问:「那这么一会你都了些什么?又是如何脱的?」
警幻白了宝玉一,才将宝玉走后之事一一说与他听。
却说宝玉了孙府,孙绍祖自然也不再自己喝酒,又见宝玉只将银撂,却不提将迎接回去之事,也心中纳闷,正想着将银吞了却并不将迎送回。遂转至屋,却见迎独坐。他哪里知此时的迎早已被茗烟接走了,前的人是警幻所变。
那警幻所变换的迎见孙绍祖来了因起问:「老爷,可是我那弟弟来接我了?」
孙绍祖:「正是,不过他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不接你了。」
「怎么会这样?」
「或许是他拿不这许多银两,也或许他觉得你不值这许多?」
警幻听了便低不语。孙绍祖因:「娘,依我说,你不如断了去的心思,只好生服侍我,我日后也便待你好一些,你看可好?」
警幻怯生生的:「老爷太过严厉,我只怕……只怕服侍不周,又是好一顿打……」
孙绍祖也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突然觉得前这迎似乎并不如平日里那个木般的人,竟是有了几分妖娆,心中顿时升起一邪之念,便朝迎扑去。哪知警幻一扭孙绍祖便扑了个空。
孙绍祖便有些怒意,喝:「怎么?刚要说对你好,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起来?」
那警幻却笑:「爷要对家好,我自然是喜还来不及的,如今怎么会不知好歹呢?只是爷平日里只知拿我当个玩,今日家便仗着胆也让爷新鲜一回 可好?」
孙绍祖见迎那媚态更甚了,心中早已发,中:「好好好,你且说说,你要怎样新鲜一回 ?」
警幻笑:「平日里爷那般打家,可俗语说得好,打是亲骂是,我知爷也是喜家才这般对待。」孙绍祖听了忙。迎又:「既然如此,今日也让家好好爷一回 可使得?」
孙绍祖听了面上有些犹豫之,迎又接:「爷,只是取乐,难我还真能奈何得了你这七尺男儿?」
孙绍祖听了方笑:「正是,如今且依你一回 。」
警幻却笑着拿起一条丝绦,笑:「爷,既是这样,便再容家多放纵一些,将爷缚住可使得?」
孙绍祖心暗想:「常听说那青楼中有女,能有百般手段折磨男取乐,那男却是分外的受用,莫不是这般?如今我且也玩上一回 ?」想到这里便趁着酒兴:「好,如今都依你。」
警幻听了便利落的将孙绍祖捆了个结实,又堵住了嘴。那孙绍祖竟觉得更是新鲜,不由也有了反应。迎拿起一藤条,却换了一副模样,冷笑:「哼,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宝玉既然拿了银来,你却不放我去,是何理?如今竟让你尝尝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