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比这妇百倍。我再问你,这钗如何到了甄家人的手上?」
贾琏:「回大人,这小人确是不知,只怕是这贱人瞒着我私里的。」
孙绍祖喝:「放,她是你媳妇,竟还有事瞒着你不成?看来不给你苦吃,你是不肯老实代了,来人哪,给我将这厮先上了枷,重重的打上二十板!」
两边差役便上来要住贾琏,贾琏忙挣扎到:「大人明鉴,小的说的都是实,并不敢隐瞒。这贱人瞒着我竟不知了多少勾当,就如从我屋里抄检来的那箱借券房契,都是她背着我的,小的在府里只外事,三两个月不在家也是有的。那些个事果然和小的再没有半关系。」
凤听了呆住了,一双眸望着贾琏:「二爷,你我夫妻一场,如今怎的如此绝?是要将我置于死地么?」
贾琏喝:「闭嘴,你这贱人,还好意思说什么夫妻一场?你只当你的那些好事我不知?不说这些年你瞒着我了多少勾当,只说你这几年来,刁难于我,平日里我只问你要些银使,你便推说没有,却偷偷将自己梯己拿去给宝玉,可是有的?我若在家里想和你好,你只推不,竟是有一年余不得和我亲近,可不是你背着我偷人?你只跟宝玉在背地里眉来去,当别人都看不到吗?」
凤听了不由愣住了,那贾琏又:「你也不用狡辩,昔日里只因你仗着老太太疼你,我忌惮你几分不和你理论罢了,若不然早就休了你这贱人了。今日还有谁能护得住你?」
孙绍祖听了在上大笑:「竟然有这等事?原来这妇还是个养小叔的,和贾宝玉还有一手?」
贾琏:「回大人,正是。这贱人和我虽名誉上仍是夫妻,却早已个过个的了,她所的那些个事与我再没有半系,还望大人明察!」
孙绍祖只以为这王熙凤便是个妇,因笑:「好,很好,贾琏,你还知这妇有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都说来方是好。」
贾琏只想着自己能在这里将功补过,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哪里还顾忌凤死活,听了忙到:「回大人,小的还知,这贱人背地里私通外官,和平安州勾结陷害忠良,将卫府坑害的不浅……」
待到贾琏说完,孙绍祖:「这妇果然是罪该万死的。好了,将贾琏先押去,待我再好好审一审这妇。」差役便押着贾琏又去了。那孙绍祖便走案来,先是围着凤转了一回 ,只见凤秀发微,一双丹凤中两行泪不住洒落,神黯淡,不住噎,那鼓胀的脯也随着略有些颠簸。
孙绍祖在凤前站定了:「如何,此番你还有什么话说?依我说你还是好好招了方是正经,也免受些之苦。我孙绍祖也不是那不知怜香惜玉之人,你若是让爷爷受用……」一面说,一面蹲来,用手挑起了凤的颚。
凤仍想着方才贾琏所说的那番话,又是恨贾琏毫不念及这些年夫妻二人之分,又因贾琏知自己与宝玉之事,心中羞愧,又因贾琏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抖落了来,心中又恨又愧又怕,早已没了主意。等孙绍祖将手探了过来这才如梦方醒,狠狠的将孙绍祖的手推在一旁。孙绍祖大怒,一掌便掴在凤脸颊上,顿时半边俏脸便胀起来。孙绍祖怒:「你这妇!背着自己老公养小叔,如今倒要跟我装正经?看我今日便让你好好消受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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