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小家伙翻过身来面对自己,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
夜莺气呼呼的哭着:“我不行了。”
原随云捏了捏他的后颈,轻笑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是几个时辰前夜莺自己说的话,然而此刻他很后悔。
难道要说自己不是男人才能停下吗?
不不不,他夜莺的尊严何在?
他满眼迷离,在短暂停顿的瞬间,看到了窗子透进来的光亮。
好像,要天亮了?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
不过还是好气啊,这个臭男人真过分。
夜莺艰难的撑着手臂,凑过去在对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了,咬的并不是很重。可是原随云还是遵从生物本能,有一种被攻击后轻微的危机感。
本就在魔力石作用下少了几分理智的人,此刻更是被一种危机感弄得瞬间空白了片刻。
此刻的念头都是攻击回去。
在片刻安静后,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又开始疯狂起来。
汗水交织中,夜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天光大亮时候。他哭着喊了一声“哥哥。”
“嗯?”这声音颇为悦耳,对方脸上满是笑意。
夜莺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道:“不要折腾了,我真的精疲力尽了。”
对方轻笑哄他:“乖,你行的。”
第八十三章
人有时候就会不自觉说几句大话。
然而, 惨痛的教训让时玉明白,有时候吹牛,还是要打草稿的。
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千万不能逞能。
他原本只是想着,男人不能说不行, 为了维护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撑到天亮就好了。
可是,直到破晓时分, 原随云还没有停下。
这个臭男人,他就不是个人。
清晨的海风将船帆吹得涨涨的, 船上的水手吆喝着号子推动船桨。
房间里的光线还是昏暗的, 夜莺艰难的喘息着, 觉得自己要闷死在温热的空气里。
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艰难,连同手腕都无力地落在锦被上,指尖红红的、圆润的指甲上还染着另一人不甚明显的血迹。
在他指尖上不算是明显,但是在另一人后背上可是明显的很。
情浓时候,人总是没有理智的。
原随云对自己身上的痕迹一笑置之。
他专注的用整个身体丈量了小家伙的每一寸肌\\肤, 享受着对方有气无力发着颤的嗔怪。
至于对方在身后不痛不痒的抓痕,权当做是小趣味了。
夜莺的声音是可以抚慰人心的,可是在那种时候,那声音完全起不了作用。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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