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我好想见一见你啊。可惜我这一辈,都见不到你。”
夜莺已经红着脸,乎乎了。他又是有些悲伤,又有些滋滋,压着上扬的嘴角问:“什么抱歉?”
他叹了气。
原随云低,极其仔细的为夜莺解释:“我的确略懂诗词歌赋,如果要我写刀枪剑戟、江湖趣事、人冷、或者写山写写风景,都能写得浅薄几句。可若是要我写你,我写不来。”
相再好,也不能开解他的怒气。
夜莺甚至思考,自己是不是太把这个狗男人当一回事了?这个男人,他不见得像是自己喜他那样也喜自己。
真心错付的觉就是这样。
“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人和我一辈。所以抱歉。”
原随云的声音低沉,像是耳语一般为夜莺解释:“我看不见你的样,只能听到你的声音。说了怕是会引你发笑,哪怕有时候你什么都不知,只是听到你的脚步声、听到你熟睡时的呼,哪怕你尽在咫尺,都让我尝遍相思。”
夜莺失望不已:“说几句话哄我而已,这都会让你觉得很为难吗?”
也太过分了些!
纤细略有薄茧的手指往,温柔的抚摸着夜莺的脸。
狗男人,也忒可恶了!
绿纱浆糊的窗半敞着,透过来柔和的光亮。
原随云正回答他:“是有些为难。”
“我为你的太少了,若是早知会遇到你,早知你喜诗词,我就该从识字开始写,在遇到你之前,准备好三万首诗词。这样,遇到你之后,就能为你每天念一首诗,哄着你直到白到老。”
他凑近一些,夜莺气哼哼扭过不看他。
原随云摇了摇。
“我要如何写呢?”他叹了气,满腹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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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光影不甚分明,原随云棱角分明的脸廓都显得温和很多。
夜莺怔住了。也不眨看着这个男人。
他那一双稍显得瘦削又骨节分明的手试探的伸过来,轻轻落在夜莺的上。
夜莺瞬间脸黑了:“你才八斗,诗词歌赋那么多,随便为我念一句诗,哄我不是容易得很?”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这般低吗?”
“喂!”夜莺气得转过,二话不说握拳直接锤原随云肩膀。他分手的心都有了。
他握住小家伙的小拳,好笑的了。
明明书房一推文作,谈古论今讲起大事来是,偏偏到了他这里,一句话都不愿意讲。这是不是就是不他
原随云觉到着自己的力松了松,显然是小家伙不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