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徒弟玄直弃你而去了,你也仍旧对丰臣信秀不离不弃……”
“嗬嗬……也罢……他还活着就好。”
迫,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
直到此时此刻……绪方才终于在玄正的脸上,看到了除“恶心笑容”之外的……别的神。
“他毕生的理想,就是让佛法得到广布,恨不得让每一个人都去崇信佛法。”
“没错。”玄正十分快地回答,“我和丰臣氏……不,应该说:是和丰臣信秀有着大的仇怨。”
“……你知的事,真的很多嘛。”玄正挑了挑眉,扬起视线,瞥着绪方,“连玄直也知……”
“绪方一刀斋先生,你刚才问我:本该应是信秀的得力助手的我,现在为何会与信秀敌对?”
说罢,玄正发恻恻的“嗬嗬嗬”的笑声。
反正此次攻野山,本就是一场赌博式的行动,赌琳还有一一家人都在野山。
“一直窝在家乡,可没法打倒江幕府啊。”
“这样啊……”绪方的话音落,玄正的微微垂,“玄直他现在……变成这样了啊……”
听完源一讲清前因后果后,浅井立即锁眉,扭过来,盯着后方的玄正:
绪方将玄直目前已经人格分裂的现状,言简意赅告知给了玄正。
“然而——仅过了半年,在亲见识到家乡以外的世界后,我渐渐意识到:即使江幕府现在已经腐朽,它也仍旧是地位难以撼动的庞然大。”
“只要是能让丰臣氏吃苦的事,我都愿意无偿帮忙。”
“老实说——并不好。”
绪方等人毫不隐瞒地摇了摇。
“我甚至恨不得……当场看到丰臣信秀死在我的面前。”
“不知吗……那就……先从这个地方开始说起吧。”
“明明应该是丰臣信秀的得力助手的你……为何会被关在地监牢里,又为何会如此敌视丰臣信秀,甚至不惜援助与丰臣信秀作对的人?”
他们也不介意再赌一把了——绪方和源一等人经过极简短的讨论后,决定信任玄正,让玄正来给他们指明前往船坞的路。
“嗬嗬嗬……你们既然知‘不死之力’的存在,那你们知‘不死之力’是怎么来的吗?”
……
“……玄直他……现在过得好吗?”玄正的目光闪烁着,像是到不安似的,不断扭动着脖颈,搓着双手。
“你们打算追击丰臣,在船坞截住他们——这能给丰臣氏添上大麻烦的行为,我怎能不倾力相助呢?”
“表面上,仙源上人是一个慈眉善目、佛法的老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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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正抖了抖双肩,发低低的嗤笑。
一气后,玄正的脸上再次浮现那抹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笑容。
“而恰好——我在那时认识了仙源上人。”
自绪方初次见到玄正起,玄正就一直是面带着一抹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笑容。
他年纪虽大,但嗓音却很响,即使有车行的噪音作扰,但他的话音还是能够清晰地传到后方的“岛田车”上的众人耳中。
“倘若就班地积蓄财力,招兵买,那恐怕是直到我死去了,都见不到成功打倒江幕府的那一天。”
就在这时——坐在玄正侧对面的绪方,一边盯着玄正,一边缓缓说:
“……据我所知,你可是一直都在全力帮助着丰臣信秀研究‘不死之力’。”
“仙源上人也是一个不得了的疯啊……”
……
“只要能看到丰臣信秀死在我面前,就是让我立即去死,我也能瞑目了。”
……
“……你这家伙……竟然愿意无偿帮助我们……你是和丰臣氏有着什么仇怨吗?”
“然而——只要江幕府还存在一日,他的这份理想就一日得不到实现。”
“但实质上——他是一个说好听是信仰虔诚,说难听就是个极端的狂信徒。”
丰臣信秀以一副义正言辞的吻不不慢对琳说。
“因此,我于十……几年前来着?反正就是在十来年前,决定离家而去、离小琳你们而去,到外面的世界去闯,磨练自,并为日后打倒江幕府积蓄、培养着自己的势力。”
“于是——我决定换别的方式来将江幕府打败。”
……
“你……见过玄直?”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曾忘记过‘打倒江幕府,复兴丰臣’的伟业。”
绪方:“我不仅知玄直,还在数个月前,于虾夷地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