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完全不懂“战斗”的人,也能看——战局已很明显了。
绪方将大释天和大自在的刀尖对准丰臣,后足猛踏甲板,如一脱缰的野一般撞向丰臣,而他手中的双刀就是的双角。
他现在虽然有着远超常人的恢复能力,但他的痛觉却并没有消失,受伤了他依然会觉到痛。
于心中如此断定的他,不敢有任何放松与大意地继续对着丰臣发起猛攻。
二人错而过,将如炮弹般朝丰臣撞去——如此庞大的动力势能,绪方仅往前踏了半步,便是凭借着蛮力与的柔韧给止住。
在丰臣竖起他的吉光骨的一瞬间……绪方隐约有看到——丰臣的嘴角,似乎浮现了一丝笑意……
在这全绷,一大意、放松都会招致无可挽回的后果的战斗中,任何一次受伤,都有可能招致意外的现。
两柄刀,各自向着丰臣的脑袋与腰椎刺去。
绪方的眉角不禁稍稍一。
双手的刀同时使用鸟刺——在“无我二刀”的加持,这技艺,他轻轻松松地便能办到。
明明已是完全占据上风的局势——但绪方的心里,总有……说不清不明的不祥预……
不论哪个方向的攻击,都相当得致命。
止住继续前冲的,以左脚为轴,迅速回转,并借着转动所带来的离心力,挥动大释天,对着丰臣横向劈一刀。
主桅的瞭望台上,不断冒时断时续的“啪嗒啪嗒啪嗒”的奇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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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后者……
倘若是前者倒也罢。
绪方在心中对着自己说。
他总觉——丰臣似乎太镇静了些……
不论是对着面的攻击,还是对着的攻击,都不是丰臣能随随便便去挨的。
此时此刻——
看着离自己脖颈越来越近的大释天,丰臣竖起吉光骨,似是打算接绪方的这一招。
因为受伤后所带来的痛,极容易导致反应变得迟钝,或是动作变得不灵。
锐利的刀锋,从他的右耳过,切了他一小节的耳朵……
大释天以像是要将刀上所反来的寒芒给甩开的速度斩向丰臣的脖颈。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已经被完全压制住、连还手之力都不剩,丰臣却仍在不慌不忙地展开防御与躲闪……
他向侧去,躲开攻击他面的斩击的同时,将吉光骨切换成段架势,护住。
尽脑以外的创伤,都已不容易杀死他了,但丰臣还是想尽量避免受伤。
丰臣现在就是在死撑——他只要在脑袋上的防御上半破绽、松懈,绪方便能瞬间取了他的首级。
榊原一刀·鸟刺!
要么……就是因为丰臣还有着什么能让他反败为胜的后招……
要么是丰臣本就是这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能极其镇定的人。
对于这一招,绪方姑且命名为“鸟刺·双响”。
丰臣已经被绪方给完全压制住,连翻都不可能的那压制。
尽这被切去的一小节耳朵很快便又了回来,耳朵所传来的痛,也并不算多么地烈,但丰臣此时的脸,还是凝重得足以和刚才对阵了“通透境界”的源一时的状态一比。
左手五指一叉,将左手的大自在切换成反握,向着丰臣的跺着。
然而,却在这时——
对此,绪方只想到2可能。
……
——嗯?
但攻向他面的斩击……却并没有完全躲过。
在二人即将相错之时,丰臣凭着自己的捷和反神经,稍有些勉地躲过绪方的这“鸟刺·双响”。
攻向他的斩击,被他成功挡住了。
——一直压制着他,让他无暇去耍任何手段准没错……
看着向着自己要害刺来的双刀,丰臣的两只鼻孔微张,用鼻了气,迎着“撞”来的绪方冲去。
……
——不丰臣是否还有着什么手段……
日辉,天甲板上,主桅的瞭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