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雨势如此之大,不消片刻的功夫,便能积攒满满一腔的雨。
——原来如此……自刚才起……这家伙的目标就是挟持源一大人吗……
绪方的动作……因此而不受控制地顿了顿……
此时此刻,在见到源一被挟持后,绪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大约就是从刚才起,丰臣在闪躲他的攻击时,就一直有往源一所在的方向闪躲。
“……之前是用琳小人质,重伤了源一大人。”绪方沉声,“现在又改用源一大人来威胁我吗……”
尽他和丰臣之间的距离,也不过5步左右。
吐的雨没有给绪方带来什么大的伤害——但丰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丰臣不顾一切地、像空腹已久的饿虎一般,扑向……不远的源一!
丰臣扑到已经力尽的源一的后,用左手死死捂住源一的嘴,右手持刀架在源一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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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距离……不论是对绪方,还是对丰臣,都是仅需眨的功夫,便能一气飞跃的距离。
看着现在被丰臣所挟持的源一,绪方不禁暗骂一声,然后于心中说:
绪方遭到他突然吐的雨的扰,目的已达的丰臣,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使平生之力,快速向后撤步,躲开绪方斩来的刀,仅瞬息的功夫,便一气和绪方拉开了近5步的间距。
看着向他这儿冲来的丰臣,源一本提刀迎战,但对于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源一来说,继续提刀迎战……实在是过于奢侈了……
但他现在这副仅剩半条命的状态……其挣扎是那么地无力。
之所以捂住源一的嘴,丰臣主要是于两方面的考虑。
绪方已倾尽全力地去追击丰臣,但是……留给绪方追击丰臣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二:担心源一会因为不想给绪方造成负担,主动将脖颈撞上他的刀……
绪方心中那刚刚才稍稍压制了些不祥预,再次以汹涌之势冒……
——糟了……!
“在刚和你打起来时,我就发现了——你的二刀剑术,和我这个伯公所用的二刀剑术近乎一模一样呢。”
心中暗叫一声“糟了”后,绪方连忙向着与他拉开间距的丰臣追去。
倘若是唾的话,丰臣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积攒如此多的量。
绪方见状,脸上神不受控制地稍稍一变,然后停住追击的步伐。
一:担心源一会对绪方说些什么多余的话。
但这样的距离……对于他们这2个已非常人的家伙来说,已是一个足以让战局发生大变化的距离。
他觉得——“主动将脖颈撞上刀刃”这事……这个老人还真有可能得来……
被丰臣捂住嘴的源一,剧烈地挣扎着,试图挣脱开丰臣的掌控。
即使现在有着“不死之力”,又了“无我境界”,一些人的本能反应,也不可能消除。
绪方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只有丰臣刚才在与他打斗时,借“天时”之利,一直在悄悄在腔积攒着雨珠。
所以为了避免这些事的发生,丰臣才会捂住源一的嘴,控制住源一的脑袋,不让其说话的同时,也不让其动。
“为了打败你,我想了许多方法。”丰臣咧嘴一笑,“但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拿人人质’的方法最方便、最可靠呢。”
丰臣嘴一张,一大蓬珠,自其中飞,向绪方的脸溅而。
从丰臣到源一——距离不过10步不到。
他与绪方之间的间距,不过只是咫尺之间。
“停!绪方一刀斋!”
……了和绪方刚才所见的完全一模一样的……意味的笑意。
看着迎面而来的这一大团雾,绪方瞳孔不禁微缩。
即使绪方已以最快速度去追击,但还是让占了先手的丰臣的计得逞。
但透过刚才与伯公的死斗,丰臣已大致了解了他的这位伯公是什么格。
嘴被死死捂住、同时又挣脱不得的源一,只能发无意义的“唔唔”等字。
“噗!”
为了避免丰臣吐的雨珠滴到里,绪方意识地将脑袋向旁边一偏,令大分雨只打中绪方后的空气。
只见在丰臣的嘴角浮现这丝意味的笑意的一刹——
虽然直到刚刚,丰臣才初次见到了他的这位伯公。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