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奕道:“持宁师兄不是说有点像醉师兄么,那肯定帅。”
花淇淇想象了一下:“唉,真想看看。”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好像是,某个叫楼歌的人的视线。
东奕道:“嗳,师兄,你并不是一个喜静的人哪,怎么一路过来,如此话少?”
楼歌道:“真不是我话少,你们话太多。”
东奕笑嘻嘻的,正要再接话,突然哗啦一声,居然是在一旁喝水的留鹤一头扎进了溪水中。
山溪非常浅,留鹤扑腾了两下,狼狈爬起,东奕和楼歌对望了一眼,跨进溪中拉他,东奕目光热烈:“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么?”
留鹤摇头。
“也没有抓到什么?”
留鹤再摇头。
楼歌道:“那你怎么摔下去的?”
留鹤拧拧衣摆:“就脚下一滑,就……”水淋淋地走到刚才站的地方,搜寻了一圈儿,又伸脖往水里瞧了瞧,都没发现任何异常,微微失落。
东奕拍拍他肩膀:“总会碰到的。”
留鹤仍是有点沮丧,盘膝做到石头上,念了个诀,身上开始冒出一缕缕的雾气,衣服自动渐渐变干,看得花淇淇很是羡慕,怪不得住到小竹屋里后,没怎么见莫闻莫问晾过衣服,原来有这样的好方法。
离开溪边后,又走了一段路,眼看要到山腰了,留鹤频频四顾:“师兄,会不会我过第一关是师姑放水,我属于不应该择玉的人,所以碰不到玉。”
楼歌道:“没那样的事。你是凭自己的本事,别瞎说些有的没的。”
留鹤愁眉苦脸:“但是——嗳呦!”
花淇淇、楼歌、东奕同时侧身,盯着地上呈大字型的留鹤。
留鹤嗖地爬起身,顾不上拍身上的灰,又仔仔细细把地上搜罗了一遍,一个土块都捡起来反复看看,仍是什么也没有。
留鹤叹了一口气,连东奕都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拍拍他的后背。
又继续走了没两步,留鹤脚下再一绊,又跌了个嘴啃泥,但是仔细搜索四周,仍然什么都没有。
留鹤再度长叹,索性坐到地上,:“我觉得,我没希望了,都不想再继续往前走了。”一只老鸹从天空路过,呀呀叫了几声,留鹤僵硬了一下,缓缓伸手到头顶摸了一把,触感黏腻:“鸟屎……”
留鹤盯着自己的手指发了一阵愣,突然抬起头:“师兄,我这算很衰了吧。那再往前走还能衰成什么样呢?”他拧眉,嘴里却爆出笑声,“哈、哈、哈,我想最多也只能衰成这样了!既然如此……”他突然一个抖擞,猛站起身,将沾了鸟粪的手指在身边的大树蹭了蹭,“那我还是继续往前走,我就不信,我真的碰不到玉!”
楼歌和东奕盯着他,表情却都很古怪。
楼歌拧眉:“我们打从进玉脉后,有见过鸟雀或其他活物么?”
东奕摇头:“没有,这不对……”
对字刚出口,脚下地面突然一阵微颤,轰隆隆,一块大石破土而出,石上篆刻着龙飞凤舞的三行大字——
自知者明。自胜者强。强行者有志。
几人一时被这励志的句子震撼得呆住了,三行大字光芒灿烂,大石在光芒中幻化变小,最终变成一块小石头,啪嗒在留鹤天灵盖上砸了一记,方才自动掉进他手中。
留鹤僵硬地低头,掌心中的小石头黑漆漆的,不甚起眼,正反两面各有两个字——抱朴、藏拙。
留鹤定定定定地盯着掌心中的石头,楼歌、东奕、花淇淇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地呆站在原地。
留鹤看了石头许久,双肩微微颤抖,楼歌终于率先出声:“师弟,恭喜。”
留鹤抬头看着他们,声音也是抖的:“为啥,为啥我一点都感觉不到激动呢?”
那块石头啪地弹起,砸了他脑门一下,落进他掌心,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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