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的兄弟都认得,是变得有怪,不过他酒后的话一贯不能当人话。”
东奕:“当条线索,查查也好。”和楼歌把捕快们的言论择选觉得有价值的都一一记,立刻查探。
两人各携了一两个捕快指路,先到稻庄及小燕庄上空盘旋,丝毫妖气未见,再略低些云,到了那张家的上方。只见几间瓦房,屋前几方田地,着山姜、芜菁等。竹篱环屋,攀爬着满架的金银。田旁还有一小塘,面盖满圆叶,擎着几朵婷婷的荷。
东奕往房上丢了个通明术,透过屋看到张正在屋。张对着镜,正在更衣,先穿上一件浆熨得平平整整的新衫,又仔细理了理发髻,再把在桌上瓮中的几枝荷取,端仔细扎好,了门。
楼歌问:“他这是往何方去?”
捕快:“这个方向,往山里或邻庄皆可。”
几人再在空中慢慢尾随,张对天上有视线盯着丝毫没察觉,脚步轻快,神颇欣欣然,一路抄小前行,不久就到了与临庄的接近。
众人在天上,宽阔视野中,又有一人也往这个方向行来。
是个女。
楼歌与东奕的目力好,先瞧见了,不久后众捕快也看见了。
那女穿着簇新的裙,发堆云鬓,簪着巧的银钗环,妆容而媚,染着指甲的双手一路小心翼翼提着裙摆,唯恐被杂草勾到,尘土污染。
“这就是那许寡妇!”
捧着的张与提着裙摆的许寡妇,都朝着两村之间的那片树林走去……
东奕抬起视线:“这林里,绝无妖气,还用看去么?”
众捕快都咧嘴。
“不用了,不用了。”
“小燕啄大米,俺们凑啥闹。”
……
东奕看向楼歌:“师兄,怎么办?”
张和许寡妇已都走了小树林,楼歌转过:“走。”
云朵飘远了,张捧着穿行在林间小路,转过一个岔路,许寡妇婀娜的影绕过一棵老树,现在他面前。
许寡妇嫣然一笑:“呦,张兄弟,又遇着你了。这是哪里去?”
张:“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