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场面一直闹到快中午时陈海才败了下来,陈强一面英勇地操着娘亲,一面拉过老婆来助兴。
弄了许久后躺着的陈海恢复了体力,重新爬到媳妇的屁股上抽送了起来。于是四人互相轮流性交着,船舱那洁白的被单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肮脏不堪。
神州号缓缓前进着,船舱内两张床并在一起,四条赤裸的身体滚作一团。
古今乱谈母子情 第04章 洗冤简录
清初扬州新任知府张越新,祖籍在扬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谓父慈母祥,过着衣食无忧尽享天伦之乐的富庶生活。好日子不长,十岁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抢劫,那日张越新贪玩未归,因此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张越新过着乞讨生涯,其间受尽屈辱。一日乞讨碰到恶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两腿怎跑得过四腿的,于是可怜的周越新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此时路过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将其救回。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他胸前玉佩刻着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这是十年前姐姐产子时自己送的贺礼。此行来扬州买丝绸,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没想到眼前一片废墟,在向人打听后知道姐夫家无一幸免,心中自是伤疼。
孩子醒时,那人问道:“汝父名何,尔母姓甚。”周越新虽才十岁,但聪智过人,于是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闻后中年人搂住周越新抱头痛哭。
“可怜的孩子,我是你亲舅舅。”
闻是娘舅,聪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儿就活不下去了。”
张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随我回家,娘舅定抚养你成人。”
于是张越新就随着娘舅来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见过表妹小月、舅妈淑真。张越新模样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气,舅妈也实在喜爱。
张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两人倒床就直奔主题。松开妻子云裳红兜,剥得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挺起下身将憋久的阳物送了进去。
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话刚出口,那体内鸡巴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的甘泉顿时涌出。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为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动红肉缝间的肉棒。
动了起来,张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浪叫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哆嗦,阴精洒了龟头一身。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阴茎送了尽根,一声大吼也射了出来。
泄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摩,几下后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哎……为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以前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乳尖时,“嗯……”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恩情。”
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为张家后代依旧言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无后是最大的不孝。”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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