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洪先生自己的双手也没闲来;他从房间的一角那放满了玩的小箱中,拿了一支蜡烛和一条鞭。
「好喔……极了……」
「嘻嘻,我便好心,给妳们一个机会吧!」
「把上半仰后,尽量向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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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这样!」
俩母女同时发了悲鸣,不但又大又,直至两人的仍是甚有余裕,而且竿上的突起也在刺激、磨着二人的,令她们齐齐发了被的悲鸣。
说完,洪先生便拿了一非常的,那是在两端都有好像般突起的双假,不但尺码极大,而且在竿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好像满了痣般,看起来非常丑恶。
「嘿,若不满意便两个也继续留来!」
在用鞭清理完脯上的蜡后,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层蜡倾倒在两人上。这样的滴蜡和鞭责反
很快,仙妈的一对便像穿上了一件红的围般,完全被蜡所覆盖。
殷红的蜡,像雨般倾洒在仙妈大的上,而炽的力更令仙妈痛得像蛇般扭,一双刚才还刚受完待的更夸张地左右摆动起来!
他燃了蜡烛,然后把它放到仙妈的上方!
原来洪先生举起了手持的鞭大力挥,残忍地直击在仙妈的房上,只打得脯上的蜡层裂碎,红碎片四飞,骤看起来便像打爆房而鲜血四溅一样,实在是一个变态而凄厉的画面。
「太荒唐了!」
「啊喔!来了!……」
男人把双放在母女俩的中间,然后令她们互相把向前,令两端的同时了两人的!
仙妈的摆动,更令双以更异样的角度和力度压向另一端的仙儿,令她到一既痛楚却又快的觉。
此刻两母女便像化为两匹牝兽,各自尽力地在自,两匹都已全香汗淋漓、面泛红、中不断发的和浪叫,而的更冲击着二人的而发猥的撞击声,令整间房中活脱便像在行着一个声、俱全的调教秀。
「好了,现在便来一个比赛,看看俩母女那一个可忍住最久不来的便放她离去,而首先的一个便要继续留来服侍我!」
「嘻嘻,谁叫妳们俩母女是我的?而且那如此丽的,任何时候看也令人非常动心,玩多久也不会厌的啊!」
肯玩这个变态游戏的话,至少有一个人可以逃,所以俩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开始把半向前后摆动起来,令有如同时在两人行活运动一样。
啪嚓!
「对了,想离开的话便卖力地吧!嘻嘻嘻……」
「但再去的话我们真的要死了!」
「呜呀!」
「咿!好大!……」
洪先生一边笑着,一边细意地欣赏前的「母女双重责」: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努力地刺激着自己的,因为她们其实都想自己比对方更快到达,以求令对方可以被释放离去。但看着如此靡到了极的画面,两个曝无遗的同时拼命在把一吞一吐的景,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洪先生的睛首先便已过足了瘾。
但是想到一定要尽快完结这苛酷的宴,她们便都渐渐投了这个游戏之中。
一钻心坎的剧痛,令仙儿凄惨的悲叫,也像虾般上弹。可是,房受待的痛楚,像是一的调味料般,竟间接令她的产生了被的快!
一开始,母女俩在全状态互相面对面去自,当然令她们都受到羞耻和狼狈的觉。
「啊……呀噢……好大……」
「哇呀!好痛!……」
「还、还想甚么?你要得我和妈妈怎样才会满足!」
「呜呀!……死了!」
当然受苦的并不止是仙妈一个,洪先生也一视同仁地,在仙儿那比妈妈更的房上同样铺上蜡,然后又再挥鞭击!
「不!我们了!」
似的,又要行另一施玩意了。
「啊喔!妈妈!不、不要……呜!」
啪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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