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独独今晚,给她来这出,她都快忍不住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上面的小嘴正被人吸允着口水,那又是谁在吃她的乳头呢?
这个认知让她后背开始发凉,她的腰间紧箍着一双手臂似铁,而胸前却有一只狠狠揉捏着,还有一只正朝双腿间探去……
两张嘴!四只手!
"啧啧,阿鸾下面都湿了。"
另一道声音陡然打断了徐婉的惊愕,不知何时,她的睡裤连同蕾丝内裤都被扒到了腿弯处,稍稍分开的腿间,正被男人用手指撩拨着。
不用他说,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私密处的潮湿。
耳边男人的笑声邪魅极了,若不是睁不开眼睛,徐婉怕是早泪流满面了,她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平时从不看有色的片子,怎么做起梦来,是这么的没下限呢!
"不……要……"
两根并合的手指插进下面时,徐婉费尽了全身的气力,喊出了那两个字,本该是怒气冲天的吼叫,此时却变的软绵无力,似是淫糜的低吟。
不过这两字才冲出喉头,束缚着她的力量陡然消失了,漆黑的空间逐渐有了光亮,她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恍惚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最喜欢的莲花水晶灯盏。
逐渐地软麻四肢开始恢复了正常,在大脑清醒的第一时间,徐婉从沙发上惊坐了起来,心脏还在狂跳的她赶紧检查自己身上,粉色樱花的睡衣睡裤并没有半点异常,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
茶几上电脑播放的
第四部影片已经到片尾了,她忙抬头看向时钟,才发现又到了一点半!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脑袋还有些发晕的她,按了按太阳穴,好不容易走到了洗手间,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的状态,凌乱长发下的瓜子脸,正散发着诡异的潮红,而她的唇,嫣红的微肿。
更要命的是,双腿间莫名空虚,隐隐还残留着被男人手指插入过的满足感……
第二天一早,徐婉就打电话给了组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一天的假。然后打车去了西街唐乐村,那一片是有名的城中村,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找到了46号。
毗邻垃圾场的六层老式民居,墙皮剥落的外墙被红漆喷满了"拆"字,再往旁边就是一排破烂瓦房了,据路人解说,那位姓李的奶奶,就住在其中一处,院门前有颗垂柳就是。
沿海城市的夏天是酷暑难当,徐婉顶着日头敲了好几次老式的木门,也不见有人,擦汗的纸巾用了一张接一张,等了十几分钟,只能无奈转身离去。
"小姑娘,怎么才来就走了?"
刚到柳树下的徐婉一听这声,忙转过身,木门已经打开了,昨天她才见过的老奶奶一身黑色棉麻裙站在门口,拿着手中的蒲扇朝她招手。
"奶奶,我有事想请教你!"
"进来吧。"老人家似乎早就猜透了她为何而来,也不多言,就进屋去了。
徐婉忙跟上,年代久了的老瓦房甫一进入就有股阴凉之气,她下意识捂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紧随其后。她手腕上的镯子绝对有问题,她更是笃定这位老人家知道些什么,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老房子的光线很暗,老人带着徐婉进了一间屋子里,摆设并不多,一排书架,一个四方桌和几张脱漆的木凳子。
"来,坐吧,喝些水散散暑气。"
"谢谢。"
端着水杯,徐婉轻饮了几口,就暗自打量那排书架,在这个发展迅速的现代社会,还用线装书籍的人,可不多了。
老人家再回来时,不知从哪里拿了毛笔和宣纸,坐定在徐婉身边后,她笑着拿起了笔,沾了墨水的笔锋轻走,一个似小楷的繁字体现在了白纸上。
"这个字,挺眼熟,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读鸾吧?"
对古文学爱好颇深的徐婉,自小就练得一手好字,魏碑楷书她大致是认不错的。
老人家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是北齐淮阴侯与其妻永康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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