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了往日青涩纯,赤的胴吻痕暧昧,优曲线是撩人的妩媚风,早教他们两兄弟日夜调教的,声滴啭顷刻能让男人血脉张。
"啊矮二哥不要扣那里~呜呜!"
"我才没有勾引他!"
晏鸾着才看清那方手绢,正是那日见北疆可汗时被风刮落的,眸间一片雾气氤氲,正待辩解,却被晏璟的手指住了朱。
"喝了几贴,不知为何总不见。"
晏璟倚在门看了些许时间,间的早已了,听着晏鸾那泣泫然,心的火意又大了几分,便是她这幅风媚的丽雪红妆,才撩拨的那北疆可汗痴迷不已,若非他权势渐大,保不齐晏家还真要个番汗王妃了!
他这话可酸的牙疼,伸手着晏鸾被红绸叉绑起的玉,嫣红的绸带勒在那雪白玉峰,的那对玉愈发圆,发的小上,还可怜的残留着晏焘的牙樱
"大哥怎么现在才回来?那卷小打发走了?嘶,货,夹这么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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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莹白的小脚被绸带挽了几圈,一也系在了架上,迫的她面的门大开,晏焘的双指并拢,正在她那壶中抠挖着,潺潺的床间一片香。
绑在撑着全重量的双臂,早是酸疼的难受,更不消说被晏焘近一个时辰的壶了,他那作抠挖在甬里的指,翻着细,还带了大他的。
~微重慎)
晏璟了在晏鸾小嘴里的手指,俯将她淌在前的了净,就起往妆台旁边的箱柜走去。他前脚方走,晏焘就立凑上嘴去住晏鸾的樱了。
"早前那的方可给她饮了?"
晏璟冷哼一声,看着晏焘指间刁钻的戏,不断从红的蝴蝶里淌的和白,的绣床褥的都快浸透不了。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来弱的
这几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将这事给了晏焘,此时双手得空的晏焘正着那对雪白豪,被男人过无数次的已经粉的诱人,同那的一般,怎么玩都如同似的致红粉。
回了皇庄,朝服都不及换,就兀自寻晏鸾而去,却不料正碰上颠鸾倒凤的活生香场面。
"也是,阿鸾这样的妇,只一个神儿都能让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满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丢手绢玩?"
"那不知天地厚的东西,倒是舍得血本,为了娶我们的阿鸾,竟然许以骑万乘,来,阿鸾告诉大哥,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晏焘那变态的手段日复一日的猛烈了,不知从何找来了一堆绸带,将晏鸾绑缚了起来。少女细弱的双腕被红绸缠的牢,一端绑在床的紫檀雕架上,勉跪在床榻间的匀称双,也被分绑了一只。
将手指从翻涌的里了来,晏焘就从后拿过一方淡青手绢,正的冷峻面庞上满是寒笑,拭着手间的腻,只将那绣着大簇山茶的手绢的沾满了味儿。
小嘴儿被晏璟搅的香翻,他的甫一探就同渴了经年的痴汉般,掐着晏鸾的小脸,嘶溜嘶溜的就将少女
使坏的晏璟,夹着那片的妙逗玩,将方才在她私撩起的灼,缓缓涂抹在她的间,如凉玉般的指腹扫在贝齿上时,那满是男人的烈气息冲的晏鸾。
某日,晏璟打发了想要娶晏鸾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中归来时,心中怒火早烧的心肺纠结了,素日里自持儒雅温文在这会都变的格外沉煞人。
也不知是饮了药方的缘故还是怎的,晏鸾那对本就傲人的儿,这几日更大了,素日穿着齐襦裙,那陷的沟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罢了,凑近了嗅闻,还透着淡淡香。
晏鸾这会浪的嘤咛都细糯的动人,桃颊若腻的小脸上更是泪痕斑斑,被晏璟的疼,就哭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