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致,若是脸再圆一些、白皙一些、眉再一些、青黑少一些、艳一些,这样悠悠一礼,恐怕能当艳郎君第二。
“呃,也没什么,当局者迷,而且我只是随意猜测,你们也随意听听就好,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宴辞微微一笑,看上去把她的随胡诌听了去,神态认真地继续请教:“那依沈小之见,围杀柳的名门正派岂非都各怀心思?”
“也不一定,不过我总觉得问雪有奇怪。”
“此话怎讲?”宴辞问。
“有个简单暴的说法是受益最大的人嫌疑最重。之前竹枝派盛行,柳燕行一死,问雪派就翻占据江湖主。何况问雪还垄断了提升武力最关键的丹药,相当于直接把持住武人的家命……对了,这个门派之前的名声如何?什么时候兴盛起来的?”
“问雪建立至少二十年了,一直声名不显,只能勉算作二门派。”青衣侍从补充:“问雪正是死后迅速靠着丹药发展,这两年间接替竹枝堂成为江湖第一大派。”
沈柠其实只是模模糊糊一猜,这时自己都有惊讶了:“所以无衔接就更奇怪了,要真有这么好的灵丹妙药,怎么早不晚不,偏偏一死就冒来了?”
宴辞也皱了眉,双臂抱,手中无意识拍着《风华谱》。
沈柠看他沉思,似乎有什么关窍想不通的样,立刻后悔自己快。宴辞语气温和,被他几句一追问,不知不觉就输了许多太过个人观,没来得及顾虑与当前的价值观是否偏离太多。
忽然,后传来一声叱。
“妖言惑众,哪里来的心怀叵测之人,敢狂言污蔑问雪?!”
被人听到了?沈柠和宴辞对视一,都是不明所以。黄金阙一贯中立,三人闲谈几句当今派系之争而已,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本就是江湖人,哪不至于连几句话都不能聊了。
一阵脚步声近,三人回过,迎面看到一名鹅黄轻衫的少女。
这少女肤雪白,貌得近乎张扬,年纪极轻,看上去和沈柠差不多大,手中握着一捆金灿灿的鞭,鞭柄上还挂着一个火红的狐饰,缀了几颗硕大的红宝石。她裙摆上绣着大片各式草纹样,绣工湛,整个人从到脚都明晃晃写着“价值不菲”四个字。
沈柠暗一声:“好倒霉。”
敢穿饱和度这么裙的姑娘,多半烈如火,更别提拎着鞭的路十有八九又泼又辣。少女相就一脸刻薄,方才都直接骂到上来,一看就属于不好惹脾气又大的武二代。
她后孔雀开屏一样跟了一个小型保镖团:左边是个小丫鬟,右边是位目中蕴光的老者,再后面还有六个统一穿着黄衫的男武者,都是一看就不好惹的人,牌面吓人。
那少女表丰富,目光肆无忌惮地大量宴辞和沈柠。落在宴辞脸上时微微失落,像是嫌弃宴辞颜值没能达到她的期待;扫到沈柠时,先是忽然惊愕,继而转为微妙的不屑与厌恨,完整演示了一个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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