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个笑话?”
刚来,就把紫宗给自己找补的脸面踩在地上,这老哥傲得和沈缨不相上呀。沈柠盯着原问,不知怎么,总有错觉他好像故意不看自己这边。
“荥山剑派许少侠、张女侠可在?”原问轻轻:“本主听说二位去年被沈大公以十九招易诀破了灵犀剑法,苦练一年,如今正有大好机会验证一番,怎么,二位不打算向咱们金贵的沈小,请、教、请、教么?”
“许少侠与张女侠是剑圣之后少有的剑天才,何须两位大材小用,风月门张松,特来领教!”
一影如鸿鹄一般,抢先翻落在宴辞面前,曾在玉阶夜市赠扇的张松面肃然,冲两人微微行了一礼。
“还何人有此天人之姿,原来是剑圣家的小,难怪!理我与二位缘分不浅,不该为难二位,可剑圣前辈曾取走我门中重宝《江山为聘图》,此图是师祖为前朝夫人所作,耗时三月,画成之日,师祖心脉哀绝而亡。此画妙不可言,我辈弟皆受命要想尽办法取回此图。若今日我明知沈小就在前,而畏惧易诀不敢手,实在无法像师门代,请两位见谅!”
他人得魁梧壮硕,举止却风度翩翩,取一把扇,“唰”地潇洒展开,“在扇功名为梨,请了!”
“张大侠书画双绝,不敢当。”宴辞悠悠回礼,不等沈柠接招,仍然空手以踏影步避让张松的扇功。扇画了人图,这两人又都是仪态清雅,比斗时当真应了那句有匪君,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光从观赏角度来说,比上一场杀机毕、步步惊心可谓上太多。
然而风月门心法‘风月无边’绵密灵动,讲究的是越清丽雅致越惊险万分,纳锋锐于无形,藏戾气于优雅,云淡风轻又举重若轻。梨扇功舞着漂亮,实则一旦施展便密不透风、无边无际,一旦沾上,非死即伤!
屋上的珊瑚夫人几乎和宴辞同一时刻叹了气:“风月门真是不成气候,放放成这样,姓原的要记恨死他了。”
执明摸着:“风月门的小这不是打得认真么。话说这些年一直在西域吃沙,我还第一次见到姓原的,总这么森森地瞪,他睛也不搐?是不是这里……”他脑:“不大对啊?”
鹧鸪天是报机构,珊瑚夫人武功不提,论消息、尤其是八卦|事方面那是尽在掌握啊!闻言只撇撇嘴:“恋癖脑不正常呗。啊呀不说他,都疯了好些年了,你沙吃多了不知,张松得差劲儿,人称号可雅着呢,叫什么‘书画双绝’,书还在画前面,最厉害的是一支秋笔!但你看他弃秋笔不用只取洛扇,还抢在荥山剑派之前上场,摆明就是个样,有意让那位缓气呢。”
“他是不是傻?!哪只睛看那位需要他让啦?”执明瞪大了:“扇耍得虎虎,还瞎了,你就说,这满场的人,哪个够资格,让得了那位的招数?嘿嘿,不三招,这小扇铁定保不住。”
事实上,执明君大概真是久不踏足中原,错得离谱。宴辞足足躲了二十五招,忽然如利剑一般斜斜突扇影。风月无边从未被人如此近,张松得魁梧,实则不擅贴缠斗,梨功运到极致,执扇的手却忽然被一力扣住,动不了分毫,只能睁睁看着宴辞另一手两指成剑、直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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