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肖兰却再说不一个字来。

“不必，你回报不了。”洛小山摇，恹恹地，几乎昏睡过去。

沈柠张了张嘴。

洛小山很是疲倦，将丹药给了她：“阿柠，这颗涅槃丹你自己服用，或是拿去给柳公，都应该有些用。想好怎么了吗？”

而肖兰从不见人影。

候，回远远看到两人似乎在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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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温渚明才失魂落魄地离开，第二日又是如此，一连三日。

沈柠步不稳，往后栽倒，还是扶着桌才立住，心如麻：“怎会……”

沈柠脑中窜上不祥的预：“谷主……”

这三天她再没有在后山见过肖兰。沈柠只在每次回屋时能看到温渚明，那时他正跪在洛小山屋外，一对着门嗑着，额上全是血和土，神空。

甚至她回竹屋时，还听到了温渚明与洛小山激烈的争吵。

此后三日，洛小山闭关，谢绝一切人拜访，甚至连最亲近的两个徒弟也不见。

不止肖兰，菱会以后，温渚明也和洛谷主闹了些矛盾，沈柠看得，他和肖兰两人是打心敬洛小山，能让他们一致不满的，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而那扇屋门自始至终，牢牢闭。

“你不明白，我师父已经等不到日后了！”

肖兰那么直的腰，骤然压上什么无形的沉重之，得他渐渐佝偻去。

温渚明凉凉：“涅槃涅槃，死中求生，不先置之死地，如何重获新生？沈小，服用涅槃丹的是重获新生了，炼制丹药的，就要去死了。这一枚涅槃丹中凝聚的几十年力，便是我师父的。”

沈柠定：“嗯，想好了。谷主大恩大德，我和柳燕行必定报答！”

肖兰猛地抬：“什么意思？”

温渚明握了握笛，他一向智珠在握，如今却叹息了一声：“师父……”

沈柠回，肖兰和温渚明抢来赶到她边，肖兰大的微微颤抖，冷漠的脸上罕见地一丝脆弱，死死攥住了洛小山的手。

三日后，洛小山将涅槃丹炼制好给沈柠，她一关就拿了个盒来找沈柠，上半张脸灰败难看，与手中的涅槃丹恰恰相反。

肖兰猛地转向她，牙咬，神复杂，半晌才开：“你知不知，涅槃丹是怎么炼的？”

“怎么不会？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神药？”温渚明嘲讽完，缓了缓，木然：“算了，怪你又有什么用，就是不炼涅槃丹，师父也不过多拖几日而已。”

涅槃丹名字响亮，样也与其名相符，虽然不大，但通红通红，光泽蕴，神异地仿佛活。沈柠用供佛祖的目光看着这颗神药，生怕自己一个手抖，将柳燕行的命和自己的剑圣之路毁了。

温渚明冷笑：“你不懂么？十二层琉璃心极其苛刻，心境不能有一丝瑕疵。师父已经超越了十一层，却始终没能脱，心早在沈小来之前就已经全毁了，这段时日不过是靠着的力支撑而已！”

“现在或许无法回报，但日后我一定想办法报答您！”沈柠皱眉，总觉得她这个状态不大对：“洛谷主，您是不是不适？”

洛小山垂着，已经看不是否清醒了。

温渚明还在继续：“菱会一结束，你我师、帝鸿谷后继有人，她又见到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