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牌来。琪亮给我看这就是检牌,上面刻着一个女像,背后是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一样的,要是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会告诉我们带着牌上去。”
回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挂到了一个带样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问她这是什么用的。
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在这里面的,不像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琪苦笑一,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什么客人兴来拿这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上,就像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都不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像这样在面,也不愿意脖上带个圈圈让他们当狗耍。”
我听了虽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班了和琪一起回去,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
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四。”
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我劝你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
我说考虑一。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因为我被派为组,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力理这排的其他三个女孩,不过我本不知怎么行使这权力。
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场合如何表现自己,实际上本就不是在讲什么际礼仪,而是在教我们作为一个婊怎样向嫖客发。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琪和其他领班小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有系统,还有讲义呢。
学了一上午,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一样光着走了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今天的实习是自己对,我当然就选了他,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的很投,很用力气,搞得我面很
痛快,就了不少给他,当然他也在了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