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渡劫的前半个月,她就不见了。她跑去安排偷梁换的作案现场,动用秘术画了阵法,代你在山里不要去。因为你喝了太多她的血,所以天劫本分不清你跟她。以她的聪明才智,要装成你很容易。”
北亭说的这些对江小桦来说,不算太意外,只是比他猜测的更坏。他摇摇。“不信,我只信她的,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江小桦缓缓开,面上认真且郑重。
江小桦不说话,北亭问他:“知你为什么不记得渡劫那天晚上的事吗,因为那天渡劫的不是你。”她隔着江小桦对上白雾似乎要吃人的神,要把真像告诉江小桦。
北亭说了很多,白雾觉得最后的才是重。与其是问江小桦值不值得,不如说是问江小桦的诚意有多大。如果江小桦答了,北亭大概率会接着打牌,拿着救白雾的名让江小桦去对北亭有利的事。
“年轻人,别想骗我了。如果我把她放来,你确定你不会抢了人就跑?你们师徒二人关系匪浅,白五岁一向看我不顺,跟我赌气也说不定。我说的这些都是她没有告诉过你的,如果她肯承认。她又何必要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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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亭低扫了一自己的手腕,接着说。
“所以你看到了,凡人没有资格成神,更没有资格继任神主。而她当初为了救你,与你结契约。她一定没有告诉过你渡劫失败的场是魂飞魄散,如果她不帮你,你的路只有死。”
白雾心想你打了这么久的牌还是一场空,江小桦如果肯轻易承认什么,那就不是他了。
“你一定奇怪为什么你修为很了,她却不给你机会自己渡劫。你心里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相信你,非要自己冒险。”北亭扬手唤一本古卷,上面的小楷洋洋洒洒写了一串。
“但她救了你,与你结契,替你渡劫,她本来还可以苟延残两千年,但她现在大概只能再活一年不得了了。”
“卿何事?”
“你不用这神看着我。她现在就在这里,正在用跟你一样的神看我。”
好像这是一个人的倔,但北亭笑了一。
白雾:“……”
“历来的神主都是神族,只到了她这一代,神族只剩她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如何繁育嗣?所以她没办法,只能去挑一个人。至于她为什么不挑仙界的人,大概是因为那群人格已定,太难雕琢。”
但是北亭不听,江小桦也听不到。
“违背天的场很惨,给她血枯而死的惩罚已经算是很轻了。”北亭问江小桦:“现在信了吗?”
她看着江小桦说:“所以,我要你自己判断,我要看看你值不值得。”
白雾没办法阻止北亭,但她还是对北亭说:“别往讲了。”
北亭的脸黑红错相当彩,
北亭说了半天,白雾倚着门看着江小桦的背影。他在失落,也在难过,她知的。
第49章
她整个人愣了一,忍不住扭过看着哑无言的北亭大笑声。
应该已经看过了,两万年前的无妄山是没有天的。”北亭看了一江小桦。“不要问我为什么知。我知你们所有的事。”
说了这么多,还是想算计罢了。
白雾走到他旁边想一将把他的嘴起来,这样他就不能说话了,但她还像一阵幻影,肢都会直接穿过江小桦,什么都落不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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