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2）(7/7)

样刺激，还是让仍是儿的兄弟不知如何是好。

「咕啾…咕啾……真是味的小东西……咕…咕啾……」

「啊…啊啊……」

即使想要推开，看着浑的雪白玉也不知如何手，兄弟二人只能闭

上睛。但他们的脑海中还是浮现了女孩洁白优的脖颈，以及轻刮去

嘴角污的媚态——咻咻咻，两泡童贞一前一后地在了少女的左脸右额，

稀疏透明得反了光。

「十六。」

夺走了兄弟童贞的妮芙丝还在转，向着一个能够为她的男人而

去……这时候，终于是一小罐装满了银币了陶罐拦在了她的面前，还有一滩燃烧

殆尽的冷烛痕。

结束了。仿佛是支撑着的最后力气突然被走，同样燃烧殆尽的少女跌

坐了来。早已被玷辱得污浊不堪，而使得神绷的理由也已经消解。生

翘起的嘴角再也无法维持笑容……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从来没有真正笑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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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完整地清洁自己，而是简单地洗了洗手后，就支起提着作为赏赐

的陶罐在市场中巡回起来。这是少女乞求来的，放弃了尊严与矜持后得到的权力。

「我要那个老人。」

叮叮。

「那个……那个老婆婆，还有她的丈夫。」

叮叮，叮叮。

「鸦……是鸦人吗？三个银币？能便宜些么……刚刚，不是帮你服务过吗？」

叮叮。

「那个女孩……产太多不能生育？没关系……真没关系的……」

叮叮。

「那对兽人母……婴儿也要钱吗？唔……这里正好有半枚……」

叮叮叮。

「这个孩……是半灵吗？哦……对不起，我知了，她是人类，知了

……」

叮叮。

「这位……没关系，只是黑素瘤是不会传染的……主人？哦…就算是巫术

也不会传染对吧？那就……」

叮叮。

……

伊比斯略显无语地看着，跟在了少女后的老弱病残所组成的队伍。

总共是十七人，甚至族多样也夸张，不少站不起来的还由能动的搀扶着。

很明显，隶市场中的其他人都在对此指指。一想到净整洁的宅院里要住

这些煞风景的仆，让有些追求的青年咋。不过，这毕竟是他答应过妮

芙丝的事，作为对等的易。

尽浑都是难闻的臭味，重新穿好衣服的半龙少女已经恢复了那副古板

的平静姿态，一都看不刚刚的模样。原本打理好的发粘成一缕一缕，

被她脆地挽了个尾绑了起来。

「你很有天分。」

「……这是妮芙丝的职责，对吧，主人？」

明明是发自心的夸奖，却得到了看似反问实则冷淡的回应。想来也是，她

本来就不喜沉溺于事，夸奖她在服务男人上很有天分，也确实不会被接纳。

伊比斯突然察觉了：少女没有再用「我」自称，而是选择了被自己赋予的

「妮芙丝」的名字……这究竟是不是服从呢？

「没错。作为女，取悦男人就是你的任务……或许有时候我也会让你去取

悦女人，呵。」

少女只是浅浅地了。意识到她已经为自己选择了适合份的面，伊

比斯却突然到有些唏嘘——他本来的意愿就是重新塑造她的意识，初有成效之

时却竟有些后悔……不，没什么好后悔的。只是温柔对待而不施加些残酷手段来

调教的话，她那本真的格本不适合站在自己边，最多就只能当寝房中的

禁使用。

那样，就是十足的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