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中柔的膣好不吞易适应了外来的异,维持了贴合的平衡状态。
一刻,这份平衡便被青年暴的动作打破了。
本该被幽径锁的拉珠在外力拉扯原路退回,再度蹂躏起了少女泛滥的膣。
每有一节拉珠被拽外,就同时会有一自拉珠与之间涌而,妮芙丝慌的媚叫声也会亢一分。
最后,当满是与油混合的拉珠落在床板上时,少女间的木床板也已被涌泉浸染得泽厚了几分。
「呜…我…我不想再来了……」
「才来一回你就受不了啦?别急,刚刚就只是而已。」
差就因为拉珠而的半龙少女只能发煳的呜呜声表示抗议。
她实在是小看了惩罚,未熟的几乎就要在可怖的面前败北来。
然而,伊比斯接来的话语更是让她吞失。
「而且,其他还没用过呢,保证能让你翻天。」
「……唔…饶了我吧…主人……」
妮芙丝看不见青年脸上的神,但想来那也是目睹了自己狼狈姿态后的快意。
她无奈地摇着,试图表达自己微弱的反对……然后,受到了一只白的手掌拂过了自己脸颊。
「你呀,本就是错了。」
伊比斯的声音中显然有着几分幸灾乐祸,「你该讨好的是我吗?想想你今天的放肆行为,究竟该向谁来乞求减免刑罚,你还不明白吗?」
「我……」
鼓动起咙,妮芙丝努力地吐适当的歉话语。
「我很抱歉,我不该推搡温妮小的。那时候我应该用温和一些的方式沟通……」
还没说几句,便传来了男叹气的声音。
搭在脸颊上的手也了回去,变为掐住了自己的,随后就是某样用绳系着的被了中——这似乎是个布满了孔的空心小球,并不会阻碍呼,但也让说话变得困难无比。
然后,耳边响起了灵女冰冷淡漠的音。
「这个女居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还没明白她的份地位。」
作为隶们的统领的女仆温妮总结,「我听够她自大而目中无人的语气了。少爷,我看你简直不是在养女,而是娶了个任的小妾。」
伊比斯明白温妮想听到的是怎样的歉——无非就是卑躬屈膝、俯首帖耳。
妮芙丝学不会像隶那样思考,也就无法得到温妮的谅解与喜。
这样的生存态度对妮芙丝而言并非好事,因此,这一次的惩罚得让她留刻的记忆才行。
他对温妮比了个手势,于是主仆二人便换了个位置。
拿起了拉珠 的温妮罕见地嘴角上弯——伊比斯知,这是自家女仆平时极度端庄的外表压抑起来的另一面。
她当然也是个普通的女孩,看到与自己作对的家伙将要遭难,产生幸灾乐祸的绪再正常不过了。
「让我看看你面的嘴有没有上面这么。」
温妮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一丝愉,「这么粉的小,被拉珠以后一定会很痛吧。」
女仆不由分说地再度扒开少女淌着的贝,又一次地把已经被她的温烘的拉珠往里送。
就像在与男人媾一般,的拉珠在温妮的纵反复起来。
「唔!唔嗯……请、请慢……呜嗯……」
乞求不仅没有回应,反而使温妮的动作愈加暴起来。
起了球的妮芙丝只能齿不清地发呜咽——幸而这次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了,反而产生了些异质的满足,意识竟也有些飘然了。
然而令人烦扰的是,来到妮芙丝前方的人类青年也没有闲着,而是重旧业用沾上油的双手或拧或捻地欺辱起了龙女小小的,有时还过轻拂的侧腰。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地夹攻着无辜的白发少女,小小的拷问室里回着她发的声。
「唔…呜噫……来、来了,唔要去了~呜唔——」
大量的如同般淋而,甚至飞溅沾了温妮前的衣襟。
绝叫之后的妮芙丝浑一,全的肌都趴趴脱力了。
然而这是惩罚,可不是平时侍奉主人时的戏,丝毫没有因为龙女的疲惫而留的温妮仍没有停手中的玩,如同没有怜香惜玉之的犯一样继续反复贯穿少女后的。
「咕!饶了…唔唔……饶了我吧……唔嗯……」
「你不是很有力气吗?不是很厉害吗?求人的声音怎么这么没力气啊。」
当然,不是谁被了球,都是很难发音说完整的句的。
看着原本桀骜不驯的白发少女总算抛弃尊严开始求饶,清廉正直的女仆温妮在不知不觉间渐渐从待中获得了快乐。
「我看你不怎么痛苦呢,明明都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满脸都是毫无矜持的痴态。」
温妮突然停了折磨,从脚边盛满温的罐里捞起一枚影蝶茧,「不行,这可不行。只是继续这样的话,就不能叫惩罚了,必须得加码才行呢。」
她将频振动的蝶茧夹在指间,在了妮芙丝的上。
「——唔呜呜呜呜呜!!!」
一瞬间,汹涌而来的过激信号淹没了龙女的脑海,几乎要将她的思绪扯成碎片。
从少女咬住球的小嘴中漏的不再是原本甘的迷,而是带上了凄惨与凌厉的彩。
悬挂少女双腕的铁链猛地绷直,在力的拉扯当啷当啷地抖动起来。
的小豆不断受到凶猛的蝶茧冲击,更有一清冽的泉而,在空中划了金黄的弧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