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砍伐石竹,一来可以熬炼气力,健魄;二来可以磨练张若虚的心志;三来他每天砍伐石竹,完事后早已疲力尽,便会少与人接,如此一来,别人便不知他的境,他也不知别人的境,少了比较心,以及旁人的指摘,自能一心一意沉浸在修行里。勤能补拙,过个十年八年,他也不会被其他人拉太多。”
他笑走过去,说:“什么东西啊。”
碧游嫣然:“你过来,我有样东西送给你。”
…
碧游打了人,便扬而去。白虚莫名其妙,她为什么打他这一掌?
接着她拍拍,:“那我可照你的话去了。”
碧游:“师叔祖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寥一笑:“他的话确实有理,不过他说的是,却刻意对你没说吴德那小的权谋,以及对张若虚的拳拳护之心。”
碧游:“师叔祖,你说我该不该去红尘里多与人接,好好磨练一番?”
季寥:“反正他应该是隐瞒不说的,毕竟他都说得那番理。”
走到门,她忽然停住,回问:“师叔祖,你说白虚那小是不是有坏,都不跟我说你刚才跟我说的事。”
正在看张若虚砍伐石竹的白虚忽然听见一个女声,他望过去,看到的正是之前跟他有过集的紫府峰的碧游师。
季寥:“吴小能坐上掌教本就勉,以前有我,众人尚能听他的话,这百年他怕是难以指挥动那些老和真传弟。而上院弟的背后还不是那些老家伙,所谓疏不间亲,他若是动了上院,咱们青玄就更不和了。若是不了了之,上院弟难免会加倍欺凌张若虚,所以他脆把张若虚罚去砍石竹,这样一来,张若虚都得到惩罚,其他上院弟若再不知好歹,去找他的麻烦,吴小势必借此整顿上院,增加掌教权威,那些老们都是人,自然也会好好告诫自家在上院的后辈,不要张扬,如此一来,青玄的风气便可以好转一些。
白虚心:“看来是我之前的话让她对我有好了。”
“白虚。”
碧游:“若是因此给青玄惹麻烦怎么办?”
季寥:“你了青玄,一路向西,只要见了作恶的人,不仙、佛门还是朝堂权贵,都一并杀了。只要你能活过三年,就能懂人心之危。”
碧游也是静极思动,因此是真的打算照着季寥的话去。
季寥轻轻:“有我在,你说青玄能有什么麻烦?”
虚说的,这小才一个月,便炼气小有所成,真是个奇才。不过他师兄在砍伐石竹,他居然都不上去帮忙,愿在旁边数叶。我看不过说了他几句,他就跟我讲了一番理,说什么,众人之,却近乎,上善若,斯为可贵,因此院是近乎的,却是比上院寓意好。因此是他师兄不通理,合该受罚。我一听,还觉得他说的蛮有理。”
碧游:“原来掌教还有这层意思,我却是没想到。”
季寥笑:“你若有这打算,不如我个主意给你。”
他叼着竹叶:“碧游师有什么事么?”
…
碧游:“师叔祖你说吧。”
“叭”地一声响起,白虚挨了碧游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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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寥:“你自来少与人接,所以只动心惟微,却不知人心惟危。”
季寥:“去吧。”
“我知了。”碧游应了一声,往清凉峰去,那是院弟所在。
碧游噗呲一笑,说:“你老人家说这话,我确实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