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芙蓉,天然去雕饰”。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形容词,是因为某个人而存在。
他彻底抛却了心中的包袱。
说这个境界,就不是这个境界。
许多人询问缘由,但他没有解释。
季寥没有去想什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好似太微阁已经不属于这片天地。
季寥面前升起一座小火炉,上面煮着茶,他没有等谁来,只是自顾自的饮茶。接来会有危险的人、危险的事到来,但他很悠闲。
火炉无声无息间灭掉。
紫府峰同样覆盖起厚厚的积雪。
清君好似生气了,她生气自然是很可怕的事。
季寥:“可我偏偏喜。”
有了她,这两句诗才有了意义。
但他没有用这话来辩驳。
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悠闲过。
季寥无知吗,更不是。
青玄山四季并不鲜明,雪的时候也不多。
什么超脱者的斗争,什么宇宙终结,什么红尘是非,都彻底跟他没关系。
如果世间还有主境界,那她就是主。
他是谁?
季寥眯着,视角好似变成一只苍鹰的视角,俯瞰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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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无一,何惹尘埃。
但太微阁没有雪。
她说不喜,别人就不能反驳。
…
错了,是他变得无比渺小。
他说的是紫府峰的烟火,也是红尘的烟火。
如果反驳,那人要么无知,要么很傻。
前的清君变得无比大起来。
她是谁?
只过了一夜,青玄五峰都银装裹素。各峰的弟、老都被传唤到了太乙峰,就连闭关的老亦被请来。
所谓鱼儿的自由自在,又是自附加的概念。
季寥甚至再也受不到任何一丝天地元气的存在。
…
季寥傻了么,他没有。
他前现一个人,清丽如,绝世容。
他的渺小,衬托君的伟岸。
鹰击空,但注目的却是地上的野兔。
走路时可能会快乐,但未必是因为走路这件事本。
成为人之后,想的事会多一些,便难得有真正的放松。
…
便是两个人。
“我说过,不喜紫府峰有烟火气。”她说话了。
世间最大的混元无极存在。
他自然是清真人,哦,是清君才对。
…
他成了一条鱼。
忽地他的视角再度转换,那是底的世界。
此刻他什么都没有想。
鱼儿在里自由自在的游泳,好似很快乐。但实际上呢,这跟人在陆地走路差不多,人走路会快乐么?
苍鹰可没有什么豪壮志,那些都是人类加给它的,它飞到天空那是它生来如此。
并且,太微阁上的烟罗之气,已经完全消失。
吴德宣布了一件事,在没有他的命令之前,谁也不可以太乙峰。
其实他大可以说太微阁已经不在紫府峰,甚至不在这方天地。